当太阳从东方的地平面下升起,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房间,洒落在床榻之上,只见床榻之上凌乱无比。
一张丝绸薄被随意的铺在床上,薄被下是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果果的胴体,胴体的身体藏在薄被下,头和双腿则暴露在空气中。
太阳升起,刘学难得的没有被准时的生物钟叫醒,外屋的翠花等三人也默契的没有进去履行自己的叫醒服务。
当太阳再升高一些后,刘学的眼睫毛动了动,他醒了。
睁开眼睛,刘学立刻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张黛玉那张俏丽的脸庞。张黛玉比刘学早醒了那么几分钟,此刻,她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学。
“殿下醒了?”张黛玉动动嘴唇说道。
“嗯,醒了。”刘学一边说着身体往前一探,双唇便印在了张黛玉的唇上。吻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滑到了张黛玉的翘臀上。
片刻之后,唇分,刘学伸手拢了拢张黛玉散乱的秀发,问道:“我们要不要做个早操?”
“早操?什么早操?”张黛玉不解的问道。
“就是这个早操。”说着,刘学一翻身就把张黛玉给压在了身下。
下一刻,刘学看到张黛玉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怎么了?”
问了一句后,刘学转过身朝张黛玉的下身看去。
入目的是一片红肿。
刘学刚看了一眼,不等他继续察看,张黛玉便羞涩的闭紧了双腿。
“你就不要起床了,今天你哪里也别去,就在这里休息一天。”一边说着,刘学下了床。
随意披了件丝绸睡衣,刘学去洗澡了。
收拾好一切,刘学叮嘱翠花三人照看好张黛玉,然后又给了她们一盒消炎药,叮嘱她们按时给张黛玉吃药后便离开了。
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刘学去了隔壁院子,在那里,第二批镖师已经开始训练了。
就在刘学巡视镖师训练的时候,遥远的山海关,巍峨的关城下,一支队伍正在急速出关。郭凯行走在队伍中间,他一边走,一边跟身边的张老三确认着什么事情。
“张大哥,出关后就按照咱们昨天商量的那样,所有人都要加快速度了。鞑子已经打过来了,咱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宁远城,然后视情况来决定要不要去锦州。”郭凯带着经过训练的镖师保护着劳工队去辽东筑城。一开始他们跟着朝廷给辽东运送物资的队伍一起走,可走了没几天他就跟赵四和张老三商量单独赶路的事情,原因无他,朝廷的队伍走的太慢了。
正常人一般情况下的步行速度是一小时五公里左右,如果一天能走上十个小时,那就是一天能走五十公里。北京城距离山海关大概在三百公里出头,就是算上休息的时间,满打满算有七八天也就到了。
然而,跟着朝廷的物资队走,一天下来仅仅走了二十多里路,连正常行走距离的一半都不到。物资队不着急走路,反正他们是公事,晚几天到也没关系。但是郭凯带领的队伍不一样,他们出关还有事情要做,信王殿下对他们恩重如山,他们是不会昧着良心在路上磨洋工的。
于是,三人经过商量,果断的留下王老四带着一百人押送着水泥等物资继续跟朝廷的物资队一起赶路,其他人则轻装上阵,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宁远城。
这次出行,为了加速队伍的行进速度,刘学花重金给队伍配备了充足的驮马,队伍需要用到的帐篷等物资全部用驮马来驮,人只需要带着自己的随身物品和一部分食物饮水即可。
同样为了减轻队伍的负重,在食物上刘学给队伍携带的除了正常的粮食外,还有大量的压缩饼干。这次分队伍,轻装后的队伍只带走了全部的压缩饼干,而大米和面粉等粮食则留给了王老四。
山海关距离宁远城不过百余公里,按照劳工队伍的正常行进速度只需要两天就能到。但是大战在即,从山海关到宁远的路上经常有军队经过,导致劳工队伍没法全速前进,因此这一百公里队伍走了两天半。
五月十九日临近中午的时候,劳工队伍终于抵达了宁远城外。此时,因为战事在即,宁远城已经关闭了所有的城门,不允许随意的出入。
在关门外停下,郭凯朝城头喊话,城上执勤的千户官得到手下士兵报告,说是从京师来了一支筑城的队伍,要求入城。该千户官并不知道劳工队伍的到来,不光他不知道,就连袁崇焕都不知道。出于谨慎的原则,千户官将消息报告给了自己的上官,然后一级一级的上报,直到袁崇焕得到了这个消息后,郭凯才得以入城。
进城的只有郭凯一人,他要去向袁崇焕表明自己的身份,证明他不是后金人的探子。
在一队明军士兵半押半送下走进一处衙门,郭凯见到了辽东巡抚袁崇焕。
“小人见过袁大人。”见到袁崇焕后,郭凯给袁崇焕施了一礼。
袁崇焕坐在椅子上打量了郭凯一番,然后问道:“你说你是从京师来的?”
郭凯拱手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