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高耸的红墙屹立在雄伟的北京城中心,这里是整个大明的权力中心,皇帝和文武大臣都围绕着紫禁城而转。
最近几天天启皇帝朱由校心气不高,脸上也不见了笑容,就连他一直喜爱的木工他也懒得去做了,究其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朱由检受伤了,而且是重伤。
几天前弟弟朱由检去王府的后花园游玩,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巧不巧的脑袋撞在了地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朱由检昏迷了,朱由校急了,御医急匆匆被派遣到信王府为朱由检治伤。然而,御医不但没有治好朱由检的伤,反而带来了朱由检恐怕性命不保的诊断结果。
听了御医的诊断结果,朱由校有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好在朱由校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他还算不上嗜血凶残,冷静想了一下后,他便放弃了杀人的想法。御医被留在了信王府,以应对任何的突发事情。
几天时间过去了,朱由检一直没有苏醒,朱由校的心情当然不会好。
这天,朱由校正和老婆张嫣说话,有小宦官跑进来禀告,说是派到信王府的陈御医请求觐见。
“陈御医要见朕?”听小宦官说陈文升要求见自己,朱由校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他盯着小宦官问道:“陈爱卿说见朕的原因了吗?”这一刻,朱由校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害怕听到弟弟朱由检死去的消息,害怕极了。
都说皇家无亲情,为了争夺皇位,兄弟阋墙,父子相杀的事情屡见不鲜。然而朱由校和朱由检两兄弟之间却是有着真感情的,他们比大多数的亲兄弟还要亲。
“启禀陛下,陈御医说信王殿下苏醒了,他是特来复旨的。”小宦官说道。
小宦官说完,朱由校呆住了。不只朱由校呆住了,就连皇后张嫣也愣了一下神。不过,张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起身逼视着小宦官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知道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是陈御医亲口告诉奴婢信王殿下苏醒过来的。”小宦官被吓得以头抢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信王真的苏醒了?五弟的伤好了?哈哈哈……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五弟命大,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的,哈哈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后,朱由校兴奋的一边大笑一边手舞足蹈起来。
没有什么消息比这个消息更能让人高兴的了。
“陛下,陈御医还在等着召见呢。”见皇帝的行为有些不雅,张嫣赶紧拉了朱由校一把,然后提醒他陈御医还在等着呢。
“对对对,快宣陈御医觐见,朕要问问他其中详情。”朱由校止住笑声,大声的吩咐人召陈文升觐见。
“宣陈文升觐见……”声音渐行渐远,陈文升闻声便朝乾清宫而去。
后宫是皇帝的后妃所居之所,大臣是不能入内的,所以朱由校要一路跑到乾清宫去召见陈文升。
乾清宫大殿里,听完陈文升的讲述,朱由校心情大悦,他褒奖了陈文升几句,然后又给他升了个官。之后,他吩咐身边的宦官,让他去给信王朱由检送些人参、鹿茸、灵芝和冬虫夏草啥的补品。
末了,朱由校又让宦官挑些藩属国进贡的大珍珠一起带去信王府,他琢磨珍珠粉也是补品吧?
信王府,刘学卧室里的土炉子在马三等几个泥瓦匠的手里很快就成型了,眼下就差抹膛泥和安装烟囱了。
正常来说膛泥应该用耐火土的,可是刘学现在手里没有耐火土,就只能先用普通的泥土代替一下了,等自己回现代后带一些回来再替换一下就好了。至于烟囱,赵四走了有一会儿了,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殿下,殿下,宫里来人了,殿下快点准备接旨吧。”马三带人在给炉子抹膛泥,刘学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袁文芳的按摩,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在各干各的事情,一个叫张彝宪的宦官突然跑进屋子喊了一嗓子。
“宫里来人了?”刘学一脸茫然的看着周玉凤,他不明白这个宫里来人了是个什么意思,所以刘学将目光投向周玉凤,他想她应该知道吧。
果然,在听到张彝宪的说的话后,周玉凤立刻朝王德化说道:“王公公,麻烦你摆下香案吧。”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王德化答应一声,转身吩咐人准备香案。
此刻,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周玉凤走到刘学身边说道:“殿下,咱们准备迎接圣旨吧。”
“圣旨?”听到圣旨一词,刘学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皇帝给自己下了圣旨,有太监来传旨了啊。
香案很快就摆下,刘学和他的三个便宜老婆,还有马三等工匠,还有信王府的一部分下人都跪在地上,等待宫里来的公公宣旨。
其实,并没有旨意,有的只是皇帝的口谕,以及那一箱箱的补品。
电视上演的太监去宣旨,接旨的人大多会给宣旨太监送点银子,这算不上贿赂,只能算是一种潜规则吧。刘学刚来不懂这些,可周玉凤是受过正规的皇家礼仪的教育的,当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