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饿死了,最近趁着不吐了,得多吃一点长肉,医生说正是孩子汲取营养的时候。”
蝶蝶麻溜的去摆桌子,将饭盒一一摆好,“以后有你受的,医生不是说了吗,以后得一直打保胎针。”
余温穿着拖鞋走过来,惬意的伸了伸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唯独指甲剪了一只手。
“对了,我刚才看见迟先生给剧组的人开会,又在训人了,副导演都吓得杯子掉地上了,好凶啊。”蝶蝶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着,“他也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温顺的跟小绵羊一样,你要是拍戏就好了,保证他不敢说什么。”
余温坐在椅子上,扒拉了一口粥,明明很好吃,她竟然还想起昨晚花花绿绿的面条。
“别提他了,说点别的吧。”余温大口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