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士正要关门进去,盛闻却叫住了她,“我太太怕这些,我能不能进去陪她?”
余温刚进去,听见了盛闻跟护士的对话,转过头来,声音淡漠,“我不是你太太,你没有这个义务,盛先生,你在这里,给不了我任何的安慰,只会让我跟紧张。”
盛闻也没说什么,毕竟不会跟一个忘恩负义的病人计较,只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
手术室内不断的传来余温饿的干呕声,每一声都好似揪着他的心脏,然后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他在路上一直挂断,现在终于接起。
“盛先生是吗?您认识王滨周吗?”对方的声音里带着威严,“我是警察,他发生了车祸,他一口咬定,事故是您找人做的。”
盛闻站起身来,目光一紧,“他死了?”
“福大命大,刚抢救回来,他说凶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