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邢家人,老爷子也葬了过去,早上埋的人,中午邢家人就风风光光的回来了。
按照习俗,是要大摆宴席请宾客帮忙的,但这种酒席素来晦气,大多数亲友也都找借口走了。
余温跟迟书两个人占了一桌子的流水席,满桌子的燕窝鱼翅都凉了,也没怎么动。
两个人吃了药,已经没那么严重了,迟书身子骨好,只是偶尔咳嗽一声,反倒余温恹恹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迟书抓了一把筷子,在桌子上搭着桥,一层层的叠上去,很快就有了雏形,他低着头,长睫遮盖住眼底的情绪,仿佛真的只是无聊的在消遣着。
“满屋子里,也就你难过了。”余温见他的筷子不够,从别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放在他的手边。
邢宝和此时正笑着跟亲友说话,手里端着酒杯,满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