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余温懒得理会他,将他套头的衣服拽到头顶,然后按住,将他的脸蒙住,像是逗小狗一样,“不行。”
迟书一把扯落头上的衣服,然后压住她的肩膀往床上一按,但立即反应过来,她的后脑勺上还有鲨鱼夹,赶紧用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上,等她躺下,一把拽下夹子,她湿漉漉的短发披散开。
暗黄色的灯光下,两个人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待在那里,漂亮的就像是画报一样。
迟书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刮了刮,笑的风光霁月,然后想着电影里的片段,手顺着她的后腰一点点的顺着脊柱骨往上,两根手指贴着骨头,所过之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