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但语调跟口吻简直是一模一样,唯独声音不对。
他愣了很久,还是没掏出烟来抽,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余温许久,这才起身去饮水机旁,用纸杯接了温水。
余温的手垂在沙发旁,他将杯子塞到她的手中,她的手指本能的攥紧,眼睛还没睁开呢,就往嘴里送,然而水还没送到嘴边,睡的迷糊的她,忽的睁开眼睛,瞳仁放大,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
“盛先生……”余温的嗓子里像是卡了东西,连说话都困难,攥着纸杯的手指微微攥紧,人也紧张的坐了起来。
“你刚才叫我盛闻,我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这么亲昵了。”他将露出一半的烟,从新塞回到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