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得了这种病。”男护工露出伤感的口气,“兄弟俩相依为命的长大,可怜着呢,明明都这么有出息,却还是遭遇这种事。”
迟书丢下烟,随手拿起几张检查报告看了起来,他看不懂影像图,却还是从结果里看出了时日无多的感觉。
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护工的脸上全是无奈,“又发脾气呢,您要不进去看看。”
迟书站起身来,一走到卧室里,就看见红木柜子上摆着的供桌跟遗像,甚至还有拿回来的骨灰盒。
他已经不大记得严阔的样子了,现在忽的瞧见,无端的有几分陌生的感觉,看着香炉里的断香,便要上前去,亲自敬香。
“你给我站那!”严簌的声音里全是愤怒,“你是想让我哥死不瞑目吗?你这个凶手!”
迟书的手已经摸到成束的香了,手指还是慢慢的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