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事情跟助理说了个大概,就急匆匆的打车去了酒吧。
冬天了,酒吧的生意并不怎么好,而且是白天,人很少,经理已经在门口等着余温了,余温问什么,他都答非所问,带着她去了二楼的贵宾间。
玻璃门推开的刹那,余温看见了一个预想不到的人。
成荀之正靠在沙发上,很短的板寸头,隐约可见里面的头皮,耳后别着一根烟,左拥右抱的,一如往昔的玩世不恭,而他的额头上,青了一大块。
“你怎么……出来了?”余温震惊不已,有些怔住了。
成荀之翘着二郎腿,“很意外,我家有钱啊,把我捞出来,也就托关系的事,倒是你爹,现在还是植物人吧,刚去伺候拉撒过来吗?你怎么浑身的尿骚味?啧啧啧!”
余温看着他卑劣如往常的样子,终于知道余京南为什么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