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你在一起。”舒惢走过来,将手机递到了盛闻的面前,屏幕上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破旧的房间内,余温的长发绑起,穿着厚重的棉睡衣,踩着拖鞋,吃着盒饭,长睫在脸上像是一团扇子。
盛闻额头上的青筋一直在跳,她明明亲口说的,去外地坐飞机,甚至连航班信息跟酒店地址都告诉自己了,每天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坦然淡定。
“怎么?不相信?”舒惢欣赏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真心捧着给别人,别人却当烂泥踩的心情不好受吧,我给你地址,要是你不信的话,就去亲眼看看。”
廉租房内,余温吃了安眠药,困意席来,手就没那么疼了,不像之前针扎一样的刺痛难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挨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