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已经晚上八点钟了,今天还是元旦,他想起在日料店她惶恐难安的样子,一直很担忧。
“在哪?”盛闻黑色的眸,温和清恬,“花店吗?我去接你。”
余温此时正站在穷街陋巷,冰冷的风跟刀子一样的刮,包裹严实的拇指阵阵刺痛。
“我正要去机场呢,给花店谈个供应商,去种植基地看看。”余温说着谎话,现在可不敢遍体鳞伤的回去。
盛闻对她的话没有怀疑,不解的说道,“怎么大过节的去了?几点的飞机,落地了给我发个消息,酒店的地址给我……”
他不是一个絮絮叨叨的人,还第一次这么关切的样子,或许他真的将中午的话当了真,竟然真的想着,要跟余温好好的将日子给过好了。
可余温却在谋划着一场死亡。
“等我回去了,教我开车吧。”余温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