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摘下来了,拎在手里,身上送外卖的衣服一点也不合身。
然而等余温的目光移动到对方的脸上的时候,那种骨髓里的恐惧一下子散出来。
七年前她的弟弟王滨周还未成年,就已经一米八的个子了,天生骨子里的坏,但他却是整个汕城里出名的恶棍,谁都怕他,动不动的就上门威胁人,仗着他老子有钱,更是下流无耻到了极致。
余温的腿发软,几乎没有力气站起来,噩梦一样的过去再次席卷上来,像是一把铁链,死死的勒住了她的喉管。
她竭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她太怕眼前的人了,七年不见,他壮硕了很多,额头上带着一道很丑的疤痕。
“你看着我眼熟吗?姐?”他阴气十足的声音像是从地域里传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