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已经见惯了这种事情,但看见余温这么淡漠的神色,还是有些奇怪,“上次怎么流产的?”
“堕胎,找了个诊所。”余温抿着唇,空气中也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当时流了很多血,后来也没有送医院,自己熬下来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这不是瞎胡闹吗?年纪轻轻的,这是害了自己一辈子。”医生将报告递给余温,“我给你开点药,说不定有奇迹呢?”
两个人从医院出来,盛闻开车,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余温手里拎着的袋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药。
“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吃了。”车子缓缓的离开医院的大门,“没孩子就没有,以后老爷子那里就装怀孕,让他高兴一下。”
余温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你跟我离婚,能晚几个月吗?我妈那里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