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头顶上挂着水晶吊灯,被风吹的微微晃动,盛闻惊愕的脸,在灯影中忽明忽暗。
“我马上跟院长说,让我留下来,你那么听余温的话。”他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盛闻,眼中全是嘲讽,“多么骄傲的盛闻,在余温的面前,乖的像是一只狗。”
他们站在大厅的出口的位置,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这种场所,女人打扮的千篇一律,被男人搂着,百媚横生,但各个都是情场浪子,永远也说不清楚,谁在玩弄谁。
盛闻两步跨下要接,他感觉自己心脏都被血淋淋的挖出来,疼的无法抑制。
“她什么把柄在你手中?”盛闻的声音里,不可抑制的颤抖。
谷沉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跌坐在台阶上,却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痛苦,“她今天又去相亲了,为什么我出身不好,就永远不在她的选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