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中全是担忧,酒也醒了大半。
他索性趴在沙发上接,会所里很吵,他堵着一个耳朵,半天才听的清楚,大声的嚷嚷出来,“什么?余温的亲妈在我盛哥家门口晕过去了?怎么这么晦气?哪家医院啊?省院吗?盛家的司机去送的?管什么闲事?”
迟书的脸色微变,手不自觉的抓起高脚杯来,在茶几上轻轻一磕,会所里很吵,谁也没听到碎裂声。
他不动声色的将其中两块最尖锐的,慢慢的踢到成荀之的脚下。
他刚才去按摩了,脚上还穿着一次性拖鞋,底薄薄的一片,此时正翘着二郎腿,鞋子一颠一颠的,电话挂断之后,他一边放脚,一边站起身来。
“笑死我了……”
旋即,会所了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迟书已经站起身来,“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