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承认,淡漠的摇着头,“真的只是碰巧。”
盛闻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仇人,“园湖那套房子我不会再去了,咱们就此了断,猫跟沙发我会带走,咱们两个再无任何瓜葛。”
余温有些颓然,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她咬了咬干裂的嘴唇,“如果讨论物品所有权的话,我想那只猫是我捡来的。”
盛闻正在拿着牙刷杯漱口,刚才吐的太厉害,他的眼尾有点泛红。
她以为他会将小猫换了的事实说出来,他却只字未提。
他怕,她伤心。
………………
跟盛闻闹翻之后,接连一个星期,余温过的不怎么好。
余京南回父母那里住了,余温索性将小猫抱回自己的家里,她为了图省事,盛闻添置的一些东西,她也搬了回来,在家里安了一个小窝,有时候抱到店里,余温摆弄花草,它就乖巧的趴在一旁。
只是经常破坏花,小赵气的到处追赶她。
小赵还特别诧异的说,“是你家猫又问题,还是我眼睛有问题,我怎么觉得它一天一个颜色。”
余温伸手摸着小猫的脑袋,指腹上有沾下来的颜色。
谷沉过来的时候,余温正在喂猫,感觉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带着不悦。
“余温,盛闻这几天都去医院接人下班了,是我高估了盛闻对你的爱,你们不是同居了吗,你竟然还有心情弄这些。”谷沉肉眼可见的急了,“你去勾引他啊,实在不行你就怀孕,我认识院里的妇科医生,帮你调理。”
他是受到刺激了,他被这种单向的感情给困住了,暗恋这么多年,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原本在要晋升的时候,义无反顾的跟着她出国,现在他回来了,院里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
而他看着他们现在出双入对,那种不平衡感让他疯狂,甚至他今天从同事的口中得知,姜曦当年出国,竟然只是跟盛闻闹了别扭,而他像是个傻子一样,耽误了最重要的阶段。
看着情绪渐渐失控的谷沉,余温冷笑,“怀孕?我只是想嫁给他,不是想跟他过一辈子。”
谷沉仿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那么高傲的姜曦,任何人都要小心翼翼的捧着的人,在盛闻面前,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狗,她从来没这样对我,他对我永远是不耐烦。”
小猫趴在余温的裤腿上,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
“追回盛闻我已经拼尽全力了,他根本不爱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余温摸着小猫的脑袋。
“我查了那条游艇了,是属于一位姓周的老板,虽然那人移居国外了,好巧我在国外华人群中,有个朋友跟这个周老板关系匪浅,我不介意打电话问问,游艇的事情。”
余温手指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小猫尖叫一声,从她的怀里跳下,而她的手背上,已经有了两道红痕。
“我的耐性有限。”谷沉翻脸起来,之前的风度翩翩的样子,全然不见,“我得不到姜曦,咱们谁也别好过。”
谷沉走后,余温坐在仓库里一直发呆,直到接到了余京南的电话。
“姐,出事了,刚才盛家来人将咱爸妈给接走了。”余京南急的直转圈,“姐,看着他们来者不善,妈还将从早市上刚买的老母鸡给带过去了,说是不能空手去。”
余温感觉自己的头“嗡嗡”的响,有点气急了,“你怎么不拦着?”
“我也没办法啊,来了好几个保镖,将我给拦住了,爸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好像是去盛家的老宅了,你知道在哪里吗?赶紧去看看吧,爸妈身体不好,我怕出事。”
…………
暑气未散,但热气却席卷不到盛家的老宅,人工湖里的莲花来的正盛,古香古色的院子成了避暑的地方。
屋内冷气开的十足,余温的父母却是满头大汗,他们佝偻着身体,被带进了客厅中。
中式的沙发上铺着软垫,舒惢坐在沙发上,富太太的打扮,耳朵上的钻石耳钉闪闪发光。
她明明跟蔡淑差不多的年纪,但蔡淑看起来却比她老上二十岁。
“我带了只土鸡交给外面的人了,家里养的,吃着健康。”蔡淑看着对方,越发的自卑,“是我们温温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坐啊!”舒惢抬眼看了一下,仿佛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目光最后落在了蔡淑那件七八十年代款式的格子衫上,鞋面已经被磨的很薄了,几乎能闻见里面散发出的酸臭味。
老实巴交的夫妻磨磨蹭蹭的坐在沙发上,家里的保姆送上来两杯茶。
余父有点口渴了,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恰巧保姆正往舒惢的面前送茶,她优雅的放在地上,一只穿着娃娃装的边牧从远处跑来,用舌头舔茶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人,余父有些无地自容。
“今天过来,是想说你们这种家庭,教育不好孩子也不稀奇,但给人当小三就是她犯贱了。”舒惢冷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