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簌看着余温,呆呆地坐在窗户边,像是个被抛弃的怨妇样子,有点不甘心,有点自卑。
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余温,不过果皮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掉在地上,他无奈的笑了一下,“我哥哥削皮特别厉害,薄的都能透明,那时候父母给的生活费很少,他总是很节省。”
提起自己的哥哥,他的眼中带着苦涩,“他这个人一直闷闷的,不爱说话,他最高兴的时候,就是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女孩子接受了他的追求,跟着他回来,他高兴的跟傻子一样。”
窗外人来人往,人人都活的跟蝼蚁一样。
飞往京北的头等舱里,人们已经入座了,余温晚了时间,勉强跟上的,她手里拎着一只背包,沉甸甸的,想要放行李的时候,看见了盛闻。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