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婚事就绝不会拈花惹草,一切都会结束。”朱助理叹了口气,看着迟书麻木的像是丢了魂一样,给了他自己清静的时间。
朱助理离开后,迟书的拳头还紧紧的攥着沙发上的抱枕。
他想起严阔来,那时候的他很讨厌,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像是恶鬼一样,总是缠上来,她想起七年前的那天,让他发疯的那天。
那时候严阔拿着本子挨家走访,调查余温舅舅失踪的事情。
他还记得那天严阔来自己家的时候,姥姥拿出最贵的饮料给她,问他是不是跟余温在交往,城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毕竟余温的那个亲妈不是什么好东西,到处炫耀。
严阔害羞的挠着头,憨憨的样子,“是啊,我正想办法弄她户口的事情,我们想结婚,她跟着我一起调走,去别处。”
那时候的迟书,嫉妒的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