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带人安排江童在军营之中住下,随后又安排人到江童府上把无双带来,安排到江童身边。
自己则是在军营之中,与何园园和伏双二人商议。
“你们二人,对于江童的这些建议,有什么看法?”
率先开口的必然是伏双,毕竟何园园可不懂什么兵法谋略,
“将军,江童此人不但能把忻州城的商界搞得一塌糊涂,而且还深通兵法谋略,虽然是个人才,但并不能证明就会忠心于您。
但是今日江童所说,的确是有道理,一切都遵循兵法,但高于兵法,就算是熟读兵书的我,也不得不十分佩服。
在下建议,可以按照江童的想法如此部署,毕竟现在我们整合了城里的败军,几万士卒总是放在城里,的确是一件不稳定的事情,虽然我与园园每天都在全城各地巡视,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何方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何园园。
此时的何园园还是一头雾水,虽然江童已经尽量说的很明白了,但是从小只知道学习武艺的她,实在是听不明白江童的意思,但却十分生气,
“废话一大堆,此人油嘴滑舌,而且张口闭口都是强盗土匪,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看他就是怕死,这些东西不知道是从那些书上看来的。
不如早点把他一刀剁了......”
“......”
“园园...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这个江童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说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是治军治民,他提出来的建议都是有用的。
我们现在急需大量银两来扩充军备,招兵买马,要是真的让我们的兵将肆意妄为,把城里的百姓都抢光了,都饿死了,以后谁还敢帮着我们?”
何园园还是一脸的不服气,但是也被何方说的哑口无言,虽然听不懂江童的详细计策,但是经过何方这么一解释,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默默地坐到一旁,再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和伏双讨论。
“那依将军看来,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个江童?”
“嗯?为何要处置?”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如何运用,江童的确有些才华,但是现在还不能保证江童对我们是忠心的,毕竟江童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反贼,而且现在只占据了三个州县,朝廷说不定哪天就会派兵来围剿我们。
这个江童,没有一丝反抗,甚至在我们攻进忻州城之前,就准备好了银子,没有浪费口舌之争,就对我们效忠,说他是墙头草并不为过。
到时候如果真的被朝廷大军围剿,他倒戈相向,我大军又该如何应对?”
“你多虑了,江童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过孤身一人,他能做什么?而且他只是个商人,十几岁的年纪,甚至没有什么功名,也不是朝廷的官员。
商人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钱财,江童不只是个商人,而且是个贪生怕死的商人,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钱财和权力。
你难道不觉得江童是个可塑之才吗?若是能拉拢这种人才在我们麾下,何愁起事不能成功?”
伏双轻叹一口气,似乎还是有些疑虑,不禁摇头感叹道,
“将军,我从来都没觉得他是个普通人,一个商人,不为追逐利润,开设粥棚,甚至比官府花的银子还多,虽然花费自家钱财,但却是打着官府的名义。
二来我们大军攻城的消息,他也全都知晓,他甚至知道我们曾经派遣多名细作混进城里。
而且我们找上门,要他们这些商户交银子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没有一丝抱怨不说,甚至十分配合,而且面对刀剑,也丝毫不畏惧,恐怕江童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怀疑江童是不是官府的人,隐瞒身份,目的就是混入我们大军之中,到时候和朝廷的大军来个里应外合,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何方却不这么认为,
“伏双,你多虑了,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而已,不管他是不是诚心归顺我们的,至少现在为我们献出的计谋,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作为一州的府衙,会任用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商人?我不这么认为,而且城内的朝廷大军已经被我们打散。
分别派遣到不同的阵营,任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大不了多派几个人看着,现在城里城外都是我们的人,就先按照江童的计划去做,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的计策。”
“......”
一番讨论下来,何方看着被江童涂涂画画的地图,很是满意。
伏双虽然对江童的观点十分认同,但是始终对江童保持戒备心。
倒是这个何园园,非常不喜欢这个年轻人江童,何园园向来是以武力征服,不管是自己手下的副将,还是攻打城池,何园园总是身先士卒。
“园园,江童就暂时先在你帐下做事,你平时和伏双负责城里的巡防,这段时间你就和江童一起,负责巡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