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童心里忽然有了主意,但见江文远开口说道,
“说的也是,如今你江家落魄,苏家成了这城里的头号,苏家肯定是那清风阁的座上宾,如此...
想要在清风鹊桥会上出风头,怕是有些困难...”
但是江童心中却是早已经有了想法,面对江文远的劝告,江童不予以理会,
“表哥暂且放宽心,这清风鹊桥会,我自有办法,只是要劳烦表哥...”
“嗯?何事?”
江童点点头,对江文远说道,
“这件事我自己心中有数,至于如何处理,表哥你就不用担心了,烦请表哥帮我在城里寻一处门面。
还有我昨日与表哥,说的那件事情,希望表哥斟酌一二,我若是在城里做起生意,必然会遭到以往故人的干预。
若是城里富商对我施加压力,那么我做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要被他们打压下去了。”
“既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给你帮忙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这几日我会在城里,替你四处打探。
我在这城里也有些关系,若是能动用我的关系,帮到你,也不枉当年江老爷对我们的提携。”
“多谢表哥,但是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还是麻烦多帮我留意一下,城里的门面房。”
江童说完便打算离开,江文远也站起身来,抬手送江童出门,又吩咐小二给江童准备好,一些酒楼的糕点。
这些糕点,自然是江文远自己掏钱买的,再怎么样也不敢拿东家的钱,去贴补自家人。
将手中的白糖兑换出去之后,买了顶帽子给自己戴上,压了压帽檐,便在这城里寻找起了,合适的门面房。
虽然已经拜托了江文远,但是江文远毕竟是悦来酒楼的二掌柜,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交给别人。
这城里倒是有些挂着牌子,准备租出去的门面房,但几乎都是在角落偏僻处,这也难怪。
那些好的门面,怎会轻易流通在老百姓之间。
这些稍微偏一点的门面,没在主干道上的门面,租金差不多在四十两纹银一年,江童顺嘴打听了一下主路,街边的门面。
街边的门面房一年的租金在八十两到一百二十两左右。
江童闲来无事,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无意间瞥见了街边的一家店铺。
心里暗自琢磨,那间门面上挂着兑字,江童左右望去,这间店铺虽然不起眼,但也是在主干道路。
如此好的位置,怎会出兑,而且仔细一想,这间店铺原先不是自家的嘛。
这也难怪,江家以前在城里门面不少,这便是其中一处,只是江家落魄之后,名下的店铺被收购的收购,出兑的出兑。
这间便是被苏家收购的一处,只是不知今日为何又要出兑。
江童见四下没人注意,走了进去。
但见店内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板凳,还有一个老叟在清扫房间。
江童擦了擦板凳,自顾自的坐了下去,那老叟见有人进店,头也没回,还在继续擦着台面,
“客官,我这小铺已经空了,客官是要来兑我这小店的吗?”
“你回头看看,你可认识我?”
那老叟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江童一番,忽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不止,
“少爷...少爷,您还活着啊?”
江童好一阵无语,不过还是赶紧上前扶起了老叟,将老叟扶坐在凳子上,
“老爷子您这么是干什么...”
老叟被江童扶坐在凳子上,擦着眼泪,哭丧着说道,
“外面都传言,说您早已不再人世...如今我又见到少爷您,我这心里...心里...”
说来也是,这老叟本名田言,说来也是巧合,江老爷子在城里摆摊的时候,这田老爷子就在他旁边。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后来江家老爷子生意做的大了,还不忘拉一把这田言,将自己下面的一家店铺,抵给了田言。
田言也借着江家老爷子的势力,开起了杂货行,田言没有多少钱,江老爷子也不要田言的租金。
后来赚了些钱,半卖半送的田言就把这间铺子盘了下来。
只是还打着江家的名号,挂着江家的牌子,江老爷子也没有理会。
后来江家落魄之后,田言还想着打着江家的名号,日后好接济江家唯一的血脉江童。
可天不遂人愿,江家落魄之后,城里商户合起伙来,吃下了江家所有的生意,田言也没能幸免于难。
江童自从被柳家退婚之后,也渺无音讯,生意做不下去,恩人也找寻不到,但好在门面还是田言自己的。
既然做不成生意,田言年纪也大了,想着把这店铺租出去也好,卖出去也好,换点银子回乡下养老去了。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地吗?”
“少爷,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