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钱都给你们了,想赖账的是你们吧?”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将几摞钱扔到了葛启烽脚边。
“谁要你的钱,命都快没了?”
葛启烽取了近视眼镜,捏了捏山根,“那人的死是个意外,谁知道他得罪了谁,你们慌什么?”
光头冷哼一声,“一个?那天的五个人除了我们两个,剩下三个都死了!”
葛启烽一惊,慌忙带上眼镜,“都死了?”
獐头鼠目的男人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都死了,阿强是前天死的,都以为他是嗑多了,但我在他死前接到他电话,说不能再打了,不然会死的,唠唠叨叨一堆,还听到了求饶声。”
男人猛的一缩脖子,“这分明是有人,逼着他自己嗑药嗑死的!”
光头看着葛启烽没说话,那獐头鼠目的男人又到,“小四也联系不上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说他看见你媳妇了!”
宛如一声炸雷,将葛启烽猛的惊醒。
“你确定?”
光头才懒得和他说这么多,“这事是你扯出来的,你得想办法。三天之内你不给我个回复,我就宰了你,”
放完狠话光头就带着老鼠一样的男人走了,留下葛启烽在巷子里有些发愣。
一阵冷风袭来,葛启烽像是被电到一样跳起身来,见什么都没有才扶着膝盖拼命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