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长相还是涵养都拿不上台面。

可是宁世玉太过遥远，只有现在她才看到这惊为天人的新帝王。

“殷舒，是你的嫡女？”

宁世玉淡淡的开口，冷清的声音在空荡的地牢中回响得有些诡异。

殷国远还没说话，殷老夫人就哭着嚎道，“陛下明鉴，殷舒是我殷府的没错，可是想要攀附德亲王都是那个小贱人自作主张，和我们殷府无关啊！”

宁世玉第一次转头看着这个毫无尊严和体面的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

“朕得知你府里的新夫人在成亲之前就发现了德亲王的丑事，这种时候为何殷舒会自愿易嫁？”

殷老夫人顿时语塞，李氏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宁世玉，对上殷国远震怒的眼神又慌忙地低下头去。

殷老夫人无话可说，是的她也知道德亲王的丑事，可是怎么办呢，殷梅是个聪明的，殷舒已经养废了，不如送去德亲王府。

让她一无所知还以为是为殷国远分忧嫁过去是最好的办法，整个府里除了殷舒和殷国远都知道。

宁世玉看着几人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了情况。

他没什么表情，垂眸又问殷国远，“你先前的夫人是不是绥阳王家的女儿？”

太久没有记起王氏，殷国远反应了片刻才回答，“是的，亡妻是绥阳王家的长女。”

宁世玉点点头，“你们府唯一一个可以救你们性命的人，就这样被你们亲手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