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听了潘子的话,幽幽一笑:“我退役前是在这里当兵的,雪山我走得多了。而且我父母是土生土长的朝鲜族人,动乱的时候从北朝鲜逃到这里,在山里躲了好几年,我对这山不说全部了解,可是想进山的人我还没看错过。”
“这山里,古时候的传说多了,我们碰到的怪事情也多了,你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总归是知道一些东西的,所以我一看你们往这山头走,就猜出你们想干什么了。”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吴邪一眼:“要不是有你们三叔的嘱咐,在山腰雪崩的那个地方,我就绝对不会让你们再往前走了。”
潘子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胖子和相柳,一下子也讲不出话了。
呆了半晌,潘子拿出一只烟,递过去:“顺哥,有眼不识泰山了,那咱们现在是自己人,来,抽一根。”
顺子没接那烟,抬头道:“我是个实在人,别说废话,我帮你们不是喜欢你们,我是求财,你们那个三叔答应给我的数目够我用两辈子了,所以我怎么样也得把你们带到他面前,你们还是快点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潘子给他弄的很尴尬,只好把烟叼到自己嘴巴里。
相柳戳着地面闷闷地出声:“那暗号会不会是我们想厚了?”
吴邪来了兴趣,问她:“怎么说?”
“吴三省给出的线索就俩。”相柳竖起两根手指,“玄武拒尸之地,吴邪。”
三个男人齐齐点头,顺子道:“没错,他说吴邪一定知道。”
“那就说明这句话除了吴邪,谁都解不出来。”相柳收起一根手指,指向吴邪,“先撇开那句话不想,吴邪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性别?年龄?身份?
三个男人冥思苦想起来。
胖子纠缠着问吴邪的年纪身高鞋码三围,看那架势恨不得掏出老二比长短。
吴邪被他问得两眼发昏,很想让他闭嘴。
直到最后三个人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安静下来默默思考。
相柳也在使劲想,可始终想不明白。
作为人的个体差异太大,相同和不同之处大大小小能说出不少,吴邪有什么特殊的?
他是吴三省他侄子?
相柳还是吴三省他姑呢。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吴邪的表情忽然一变,笑着骂了一声。
看他这样像是想明白了,其余几人急忙追问。
吴邪解释道:“我们真的想错了,三叔说这句话‘我’能听懂,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是我和他的共同点,而是因为,我是一个从小在杭州长大的人。”
几个人还是不明白,胖子问:“这么说这话和杭州的风景有关系?不会啊,你胖爷我去过杭州啊,没听过有叫‘玄武拒尸’的景点啊?”
潘子摇头:“你扯哪儿去了,肯定和风景没关系,从小在杭州长大的人,也不一定熟悉杭州的名胜古迹。”
“你看我们家三爷,在杭州也定居快十年了,他就知道个西湖,上次带我们去宝石山上喝茶,还给我们带迷路了呢,最后走到天黑一看,到玉泉了。”
相柳拉长嗓子诶了一声:“还有这事呢?”
别是那时候解连环上号了,还迷路到玉泉,没给他们带去长沙就不错了。
潘子笃定地点头:“反正肯定和景点没关系。”
吴邪也跟着点头:“其实这很简单,在杭州长大的虽然不一定熟悉风景,但是绝对能听懂杭州的土话,这一点才是关键。”
“方言?”相柳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度。
其他人不明所以。
吴邪试探性问她:“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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