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程建军,我去,不是吧,睡着了?”
杨玉坤扭头一看,发现程建军居然睡着了。
这家伙,整了一瓶牛二,这酒量确实还不错。
怪不得一个人搁这儿喝闷酒,原来是在苏萌那儿受了委屈。
“程叔,程叔……。”
“谁啊?”
“我,坤。”
“坤,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军哥喝醉了,搁门口躺着呢,你快来把他扶回去吧。”
程建军喝醉躺门口睡了过去,总不能把他丢门口什么也不管吧。
这个季节晚上比较凉快,真搁院里躺一晚上,明肯定得进医院。
他和程建军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杨玉坤把程父叫醒,让他出来把程建军扶回屋。
“这子这是怎么了,这是喝了多少啊?”
程父从屋里出来,看到躺在门口醉的不省人事的儿子。
刚才他们回屋休息的时候,这子还好好的。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喝了个烂醉如泥。
“一瓶牛二,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刚回来就看到他蹲门口。”
“坤,谢谢你啊。”
“陈叔,您客气,我先回屋了。”
把程建军交给程父,杨玉坤回了自己家。
关门。
闪身进入随身种植空间。
打了两趟拳,练了一遍器械法门,泡上一壶茶,看了一会儿书,睡一觉再从随身种植空间出来。
“坤,起来了。”
“杏姐,早上好。”
“现在都七点多钟了,不早了,这要是在我们乡下,现在都下地干活了。”
“杏姐,吃了没?”
“还没,我二姨在做了,还是你们城里好,一吃三顿饭,不像我们乡下一就吃两顿,早上起来空着肚子去地里干活,十点十一点才回家做早饭吃,然后继续下地干活,黑了才吃晚饭。”
“确实辛苦。”
杨玉坤上辈子就是农村出生长大的孩子,确实如孟杏的那样。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一年下来除去种子化肥农药这些开支,堪堪够糊口。
在沿海城市打一个月工,都比在家种一年地挣的多。
所以到后来,他们寨子上的田地基本上都撂荒了,也就几个留守寨子的老人趁着还干的动种了一些。
“所以啊,我才不想继续留在乡下种地,坤,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工作?”
见识到了城里的繁华,孟杏的心早就不在乡下老家了。
种地太辛苦,她想在城里找个工作,做城里人。
“杏姐,找工作这事我还真帮不了你,我一个学生,可没本事给你安排工作。”
孟杏居然想让他帮忙安排工作,他像是能给她安排好工作的人吗?
他一个孤儿,一个十几岁的学生,上哪儿给她安排工作?
“哎,我总不能一直在五子哥家白吃白喝吧?”
二姨和五子哥对她确实好,但一直在五子哥家白吃白喝,孟杏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杏姐,我先不跟你聊了,我该去学校上学了。”
“行,那你去吧。”
“得嘞,杏姐再见。”
杨玉坤出了院里,去隔壁胡同叫上徐静平。
从徐静平她们胡同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胡同口撞上去少年宫上班的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