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起身。
摸着脑袋上肿起的包。
目光看着不远处,正在怒目瞪着她的纲手。
自来也叹息一声,对带土说道:“好吧,这个疯女人欠的钱,我替她还,唉,真是拿她没办法,在外面赌博五年,一分钱都没赚到,再这么下去,我的稿费都要被她输光了啊。”
几人聊了聊。
来到自来也家里。
陈锋和带土,在自来也的安排下,正拿着螺丝刀帮自来也修理着,刚刚被纲手踹坏的房门。
自来也和纲手,在沙发上坐着。
自来也听着纲手讲述,大蛇丸死去的经过。
他脚上穿着木屐。
红褂披在身上。
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纲手的叙述。
脑海里,一幅幅画面闪过。
小时候,他与大蛇丸较劲攀比,和大蛇丸比忍术,比体术,却总是输给大蛇丸,被大蛇丸不屑的嘲笑。
长大后,他与大蛇丸并肩在战场上作战。
曾经和大蛇丸一起陷入过敌人的陷阱,但互帮互助有惊无险的逃脱出来。
也曾和大蛇丸在战场上,遭遇强敌,两人相互依靠,满身鲜血,苟延残喘的捡回性命。
后来,大蛇丸不再全身心的守护木叶,嘴里经常念叨着向往永恒的生命的话语,与他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
再后来,大蛇丸按照抓木叶忍者做研究实验,残害不少木叶忍者的事,被猿飞日斩发现。
大蛇丸叛逃出木叶的那一天,抓走琳,带土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大蛇丸被吸入带土的神威空间,在饥饿中死去。
自来也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烧酒。
酒瓶打开。
自来也取出酒杯,将酒倒入其中。
自来也缓缓晃动着杯中酒,眸光闪动。
“大蛇丸这家伙,叛逃木叶那天,我没有真的想把他杀了,我只想把他打醒。”自来也叹息道。
杯中酒,一晃一晃的。
闪烁着光芒。
自来也一饮而尽:“如果没有战争,大蛇丸便不会见到生命的脆弱,或许,一向少言寡语的他,不会走向这条和我们截然不同的道路吧,这该死的战争,本大爷恨透了,真希望战争能早日停止啊。”
身后。
哐当一声。
房门崩塌。
带土拿着螺丝刀,嚷嚷:“自来也前辈,我修不好。”
自来也扭头,瞪着带土:“你连大蛇丸都能杀,修门这种小事,难不倒你,给本大爷使劲修!还有你!陈锋,你也别偷懒!”
陈锋骂骂咧咧的把门扶起来:“自来也这家伙,仗着资历欺负人,真是个混蛋……”
带土连连点头:“说得太对了!”
朝阳升高。
街道上的早餐店,早已开门。
早餐的蒸汽,蔓延在街道上。
许多小孩,背着书包,吃着早餐,结伴向忍者学校走去。
四岁的卯月夕颜,留着一头淡紫色的齐肩短发。
正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和六岁的月光疾风,开心的聊着些什么。
经过自来也家的时。
卯月夕颜注意到正在修门的带土和陈锋。
她连连招手:“带土哥哥!陈锋哥哥!”
陈锋回头,笑道:“是夕颜啊。”
“真希望,能像你们一样,早点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啊!”卯月夕颜眼眸睁得大大的,眼里神采飞扬。
月光疾风的目光看过来。
带土和陈锋额头上系着的木叶护额,反射着朝阳的光芒。
卯月夕颜十分好奇的问道:“你们,是在执行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