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且是单身汉,在加上随后兰大碎尸案的爆出,所有警察都在围着兰大碎尸案打转,所以他们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周天明虽然不是主谋,但他参与了整个杀人过程,在杜丰年的威逼下,甚至手把手的教他一片片的切,彻底导致周天明心理扭曲,受到了杜丰年完全的控制。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惧怕的对象,小时候怕老师、怕父母,长大了怕老婆,周天明怕的是一个魔鬼!
直到杜丰年渐渐老去,戾气没那么重了,加上周天明不断的长大成熟,为了摆脱杜丰年他甚至修了心理学,这让周天明终于摆脱了杜丰年,不过这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周天明已经习惯了被控制,产生了受虐和施虐的倾向,不愿意杜丰年就这么死了,所以反过来进行了反控制。
周天明有一个同学就住在这边,有一次应邀来玩的时候听说了山里有日军毒气基地的传闻,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找到了这个地方,最后将杜丰年囚禁在了这里,为他打造了专用的续命设备,用药物控制他让他无法在动弹,强迫他看自己解剖尸体,就像当年杜丰年对待他一样的对待。
周天明同时也知道杜丰年很有能力,所以逼迫他发挥自己的能力,用来协助他。
两个人的精神角色在互换,但在杀人却在延续。
听完杜丰年的叙述后我陷入了沉默,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以我的感觉来分析的话,我觉得周天明未必是遗传到了母亲的精神病基因,相反是遗传到了杜丰年的基因,杜丰年应该从小就有精神病,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杜丰年现在的状态与其说是个活人,倒不如说是个将死的死人了,只要离开了这些吊瓶,估计很快就会死了,但不管他是什么状态,我们都必须将他绳之以法,给参与兰大碎尸案的所有人一个交待,不管是死者、死者亲属、还是警察和整个兰津的市民,这是我们必须做的!
雷卫军掏出了手铐拷在了杜丰年的手腕上,杜丰年发出了凄凉的笑声,警察们围了上来,拆设备的拆设备,我们要将这些设备跟杜丰年一起移走。
门外传来了破门声,外头的警察应该是叫来了支援,将毒气都吸走了,我们安全了。
......
我们将杜丰年押回了兰津,在机场的时候,我看到了很多人来迎接我们,有政府官员,有当年参与此案的老刑警,有记者和电视台的人,闪光灯不停的闪着,人群里还有艾琴的父母,当我们下悬梯的时候,我还看到了肖潇和吴添,两人在人群里彼此白着对方,但我看到了他们的嘴角都扬着,看上去吴添不需要我帮忙了,不过他们俩有点亲戚,不知道会不会......算了,我也管不着了,他们这种远房亲戚估计八竿子都快打不着了。
人群里我看到了小雨,小雨眼含热泪的看着我,向我敬了礼。
“老张,我用不到你的思维了,你女儿可是我的了。”我扬起了嘴角。
兰大碎尸案终于告破了,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霾终于散去了,谁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这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还是一场恶梦!
.......
几个月后我的医生联系我去复诊,他说他从电视上看到了我,没想到自己的老师杜丰年会是兰大碎尸案的真凶。
我顿时呆若木鸡张大了嘴巴,我的主治医师,给我移植心脏的医生是杜丰年的弟子!
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了在我碰到杜丰年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那句“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是什么意思!
器官记忆,是器官记忆!杜丰年已经破解了器官记忆的密码,并且通过弟子的手成功的做了实验,也许连他的弟子也不知道。
我彻头彻尾就是杜丰年的一个实验品,一个拥有器官记忆成功的实验品!(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