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认知的范围,有些事一旦超出当下人类的认知就会变得很玄妙,解释是没用的,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手电筒这东西在现在的人看来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了,但如果把手电筒放在原始社会,原始人肯定会认为手电筒是一种能发光的神器,这就是思维的局限性,虽然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人跟我一样,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科学家肯定会对器官记忆有重新的认识,到时候大家对于这种事就司空见惯了。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了,只好解释说是出去疯跑发泄后脑子清醒了许多才想到了,雷卫军这才相信了,说:“你小子别太过分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这种玩笑,刚才你模仿张天来的语气还挺像的,跟小雨那学的吧?”
我不置可否,只是尴尬的笑着。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达了云南,云南警方已经来机场接我们了,我们直接走了特殊的通道,又经过几个小时的汽车颠簸总算到达了我所指定的方位。
我们到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是黎明前的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很疲惫了,但为了尽快抓到杜丰年我们都不敢松懈,立马组织了云南警方,对圈定的方位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云南警方还调来了缉毒队的缉毒犬,利用缉毒犬灵敏的嗅觉在大山里搜寻。
我们不懈的努力很快收到了回报,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山谷里我们找到了线索,这条山谷非常的隐蔽,两侧全是陡峭的峭壁,峭壁在上方几乎形成了合拢之势,只留下一线天,此时天已经亮了,阳光从一线天的缝隙里照射进来也无法照亮山谷,只有一道缝隙的阳光。
如果不是缉毒犬我们很难找到这里来,缉毒警说受过特殊训练的缉毒犬对血和化学制剂相当敏感,通过叫声的不同他们判断这里有化学品!
一个相对落后的大山深处有化学品,这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我和雷卫军都高兴了起来,我的推测应该没有错了。
在缉毒犬的带领下我们深入山谷,很快就在一处隐蔽的草丛后发现了一扇被涂上跟周边岩石颜色很相近的油漆门,因为光线昏暗,很不容易发现,要不是缉毒犬我们很容易就忽视掉了。
随着这扇门的发现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云南警方快速破开了门,顿时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就飘了出来,前面出现了一条人工开凿的黑暗通道,这通道四四方方,墙壁上还砌上了水泥,显得很平整,在缉毒犬的带领下我们深入了进去,没多大一会前面就出现了左右两条通道,在通道的两侧有许多锈迹斑斑的铁门,铁门上有锈死的铆钉,只留下了一个栅栏孔洞,雷卫军打着手电朝栅栏孔洞里照了一下,表情顿时一变,下意识的退了回来。
“怎么了?里面有什么?”我好奇道。
“腐烂的骷髅。”雷卫军心有余悸的说。
我想了想拿着手电查看了别的房间,也都发现了骷髅,有的房间里有一具,有的房间里有好几具,有的人甚至被铁链控制住了手脚被束缚在墙上。
随着深入我们发现了更多奇怪的细节,我们在墙上甚至还看到了日文,以及剧毒危险的标牌。
一个云南警察似乎明白了过来,告诉了我们一些事,他曾听他爷爷提起过,这一带在抗日期间有日军隐蔽的毒气实验室,日军拿这里的山民做活体实验,他奶奶就是这么被日本人抓走的,至今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这么看来这里就是当年的毒气实验室了,杜丰年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到了这个地方,并且利用了这个地方作为自己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