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有的技术有限,就只能靠土办法了,我说:“小孙,想办法找张大点的不干胶纸来。”
孙露想了想说:“字画街上有,我这就去。”
孙露说完就调头朝字画街跑去了,没多一会她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带来了一张不干胶纸,大小正好合适,我撕下有胶的那一面,小心翼翼的压在了鞋印上,然后在撕下,胶面带起了灰尘组成的鞋印,完整的鞋印被采集了下来。
我将鞋印展示给了孙露看,孙露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爬下院墙将鞋印递给了孙露。
孙露问:“现在是不是要找巫师团队的人比对下鞋印?”
小雨正想插话我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说:“嗯,去吧。”
孙露欣喜的拿着鞋印找巫师们比对去了。
我和小雨则等在了门外,小雨明白了我的用意,说:“易阳,你可真护着你的粉丝啊。”
“小雨,你这是吃醋了啊?”我打趣道。
小雨双手抱在胸前,将头一歪,哼道:“谁有功夫吃醋啊,只是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无奈道:“虽然我们都知道凶手压根不是巫师团队里的人了,如果是巫师团队里的人,他们压根不用多此一举爬树翻墙头了,直接进去就行了,不会有人起疑心,但孙露没拐过这个弯来,我们也不好意思老是驳她的建议,那样就太伤人家自尊了,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咱们总要给人家点面子。”
小雨没有吭声,我揽着她的腰说了几句好话她才露出了笑容。
“我靠,真辣眼睛啊,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你们秀恩爱撒狗粮,早知道不来了。”吴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和小雨同时回头,只见吴添背着个包,戴着墨镜和太阳帽,俨然就是个驴友模样的打扮。
“老吴,你可算来了。”我高兴的迎了上去。
吴添不搭理我,环顾四周感慨道:“东塘镇还真是个旅游的好去处啊,老易,你可真会找地方玩啊。”
“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们谈谈案情......。”我正想拉着吴添到僻静处,吴添却甩开我的手说:“老哥,我才刚到,坐都没坐一下,连口水也没喝,你就让我开工,上吊也要喘口气啊。”
吴添说着就直接席地而坐,从包里取出了东西铺在地上又吃又喝,还时不时看着河道上的美景发出感慨,尤其是看到不会远处的河岸边有少妇在那洗衣服,看的眼睛就直了。
反正孙露还没出来我也不急着催促吴添了,吴添吃饱喝足后才开口问:“说吧,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才把整个案子跟吴添说了下。
吴添听完后托着下巴说:“严格意义上说萨满教都不算是个宗教,只能算是民间信仰的活动,他们所崇拜的神不像佛教和天主教一样是有人物原型的,萨满教常赋予火、山川、河流、树木、日月星辰、雷电、云雾、冰雪、风雨、彩虹和某些动物以人格化的想象和神秘化的灵性,说到底这些都是自然现象,不过在那时候这些自然现象不为人所知,认为是神明的力量......。”
我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吴添摇着手指说:“你别急啊,我这不是正要说嘛,刚才你说大巫师对那套袍子和面具很看重,也就是说意义非凡,有没有照片,我看看到底是属于什么类型的。”
“照片在孙露的手机里,等她出来给你看。”我说。
吴添双眼放光问:“女的吗?”
我还没回答孙露就出来了,吴添的目光立即被孙露吸引过去了。
孙露一脸沮丧的迎了过来,摇了摇头说:“我让整个巫师团队的人都比对过了,虽然有两个能对的上,但应该只是脚的大小刚好一样,他们都有时间证人,咦,这位是......。”
我正打算向孙露介绍吴添,吴添一把推开后主动拉着孙露的手进行了自我介绍,得知吴添是风水和民俗方面的专家后孙露表示了敬意,两人这一聊就没完,我只好在旁边用咳嗽来提醒,两人这才停止了聊天说起了正事。
吴添让孙露把照片给他看,孙露拿出照片递给了吴添,吴添看完后眉心皱到了一起,我和小雨都意识到吴添有发现了,忙凑了上去问发现了什么。
吴添说:“与其说这是祭祖大典,倒不如说是祭河大典,因为这套袍子和面具是以河作为主体的,你们看面具眉心的‘川’形符号,其象征意义就是流水。”
我们仔细看了下面具的照片,还真发现了这个符号,起初我们都没在意这个符号,以为只是面具脸部的装饰花纹。
“萨满教当中并没有仙鹤、蟒蛇的动物崇拜,要是估计不错的话,这两种生物都是在当地发展出来的,袍子上的仙鹤是依菏泽而居的鸟类、这条蛇应该是一条水蛇,两种生物都是跟水有关的动物。”吴添说。
孙露不解道:“吴哥,你具体是什么意思?”
吴添沉声道:“镇上的巫师团队所进行的祭祖大典都是穿凿附会的表演,他们压根不懂萨满教的祭祖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