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烤串的死法啊。”马永波一边采集着周围的鞋印一边说:“凶手用这根木棍从腚眼子穿进去,在从嘴巴里贯穿出来,那棍子上不光有血迹,还有肠子里带出来的屎。”
肖潇皱起了眉头,本能的做了个掩嘴的动作,就像是闻到的屎味似的,但事实上现场除了血腥气味外压根就闻不到屎味,这就是女人,可以不怕血,但一定怕屎。
周天明补充道:“小马,你还露了一点,这棍身上还带着土,如果推测不错,这棍子本来大半截都在土里,只露出了一小部分在土外头,这案子的凶手跟罗乐芳的案子一样,压根就没来过现场,你找不到凶手留下的痕迹的。”
马永波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好吧,你说对了,现场附近没有被打扫过的痕迹,保持着原始状态,只有周强一个人的鞋印。”
我明白了过来,顿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愣愣的说:“你们的意思是......周强自己坐在了这根棍子上?”
周天明点点头说:“应该是。”
“操,那他不疼吗?!”我吃惊道。
“疼?”周天明笑了笑说:“我倒是觉得他会感觉到愉悦。”
我又是一惊,看着都疼怎么会愉悦,不过等我认真盯着尸体状态来看的时候就明白了,周强就是个性变态,他确实是自己坐到削尖的木棍上的,因为催眠术在起作用,让他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或许他脑子里浮现出了让他兴奋的画面,至于是什么画面只有周强自己知道了,不过想一想大概也能猜到了,这等于是在爆自己菊花啊,强烈的刺激感让周强越坐越深,他会不断挣扎摆动,棍子就这么一点点的被拔了出来,直至周强停止挣扎死去,一屁股瘫坐下去,棍子一下从嘴里戳了出来,喷溅出带着屎的血!
一想到这画面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死法太变态了!
这时候一个队员凑过来说:“这种死法我以前好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是旧社会的东北响马惩罚叛徒的一种刑法,好像叫什么坐莲观天,棍子从腚眼子进去,从嘴里贯穿出来,相当残忍。”
我点点头表示了同意,因为我也在一本冷门的江湖书上见到过这种死法,大体也是说是马匪惩罚叛徒的一种手段,不过我认为周强的这种死法跟惩罚叛徒用的刑法没有关系,而是以牙还牙的手段!
如果不出意外,周强当年在公厕猥亵少女的部位肯定是后庭!
虽然这案子没有曝光,但只要一查周强家附近在十五六岁得了精神病的女孩,我想很快就能对上号了,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女孩家人没有吱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女孩家人不想把事情闹大选择了隐忍,我们又何必揭人家的伤疤,没准那女孩的精神病已经好了,搞不好现在都嫁到了好人家呢,再说了,周强已经死了,追究也没意义了。
周强既是罪魁祸首又是受害者,也是被催眠后用了离奇的手法自杀,跟罗乐芳如出一辙,凶手是同一人无疑!
肖潇露出了气愤的表情,双手紧紧握拳,只见她突然调头走出树林,一边走还一边掏出手机,我赶忙追了上去,问:“你要打给谁?”
“刘局。”肖潇沉声道。
“你想干什么?”我意识到了什么。
“发通缉令,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把邱伟抓归案,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这么下去搞不好还会死人!”肖潇气愤道。
我按住了她的手腕,瞪眼道:“你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