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拿出手机递给了我们看,她拍了上面的情况,只见电梯顶上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着像一个圆形的轴承,边上还带着一个四方小盒,轴承上还有一根不属于电梯钢缆的钢缆卷在上面,并且这根额外的钢缆也连在电梯上。
“这是什么装置?应该不属于这电梯的吧?”吴添好奇道。
小鬼这时候上来了,凑过来看了一眼照片说:“这是一个小型的牵引器,不是电梯的零部件,应该是被人额外装上去的,提拉的力度很大,可控制正常的电梯运行,有人在搞鬼啊!”
小鬼话音刚落,电梯下方突然又传出了“还、我、命、来”的鬼叫声,简直近在咫尺,听的人头皮都麻了,不过现在我们几个人都聚在一起,反倒没那么害怕了。
“肖潇,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有这鬼声音?”我沉声道。
肖潇不置可否,快步出了电梯。
“镇定!”吴添示意道:“有点不对劲,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们这多人在这,还都是年轻人,阳气很足,这鬼还敢出来作妖,这他妈得多少年道行,十来年的鬼根本不敢这么干!”
肖潇鄙夷的白了吴添一眼,带着我们又下楼了,在确定电梯不会再坠落下来后我们几个钻进了电梯井,小鬼找来了一架梯子,肖潇爬了上去,把那闪着红灯的装置给拆了一下。
这东西只有一个随身录音机那么大,还是装电池的,仔细一看,就他妈是一个改装过的录音机,我按下按钮“还我命来”的鬼叫声又传了出来,妈的,敢情这就是闹鬼的原因!
肖潇下来后说:“没拆下来前开关按钮顶在电梯的一个零部件上,只要电梯下落,零部件运行就会顶在开关上打开录音机,就会发出那种鬼叫声了,我早说过这世上哪有鬼,吴添,你那一套不管用的。”
吴添不屑道:“切,我是没做完法发生意外了,要不然准保有效果。”
“行啊,那你在试试啊。”肖潇鄙夷道。
“不行了,已经过了时辰了,这东西很讲究时辰和机缘,现在那东西被惊到了,估计招不出来了。”吴添说。
我也懒得搭理他们,拿着改装过的收音机想问题,凶手在电梯上弄这些东西无非是为了吓唬人,制造恐慌,难怪四季大酒店流传着闹鬼的传言了,看来这些东西装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什么人在这里装这些东西,又为什么要这么干?
想到这里我颤了一下明白了过来,能在电梯里做这些手脚,又不被人发现的,只有电梯维修工!
“小鬼,你排查过电梯维修工没有?”我问。
小鬼茫然的摇了摇头说:“这倒没有。”
肖潇也明白了过来,带着我们去了酒店大堂,马上找相关部门联系了电梯维修的公司,肖潇要留在酒店坐镇,于是我和小鬼、吴添三人去了电梯维修公司,经过排查我们找到了一名嫌疑人。
嫌疑人名叫刘东升,是个四十三岁的老师傅了,看着很老实,当我们询问这情况的时候刘东升支支吾吾,在我的呵斥下他马上就交待了,原来是有个从未露面的人私底下给他寄了这两个设备,并且在邮包里夹了一封信,信里面让他把东西装在电梯上,每年还要负责换电池等维护工作,邮包里还放了一张银行卡和密码,算是报酬,刘东升将信将疑,于是拿着银行卡和密码去取钱,结果真的能取出钱来,而且钱还不少,他这才相信了。
刘东升说这事都快十年了,一直也没出什么事,对方定期把钱打到卡上,所以他也没有想太多了。
又是这种事!
从周强、毛贵力,在到刘东升,甚至罗乐芳,几乎全都如出一辙,这个幕后的凶手居然把这些人耍得团团转,真的只是因为钱的驱使吗?钱或许可以使人听话一次两次,但一直坚持了十来年,恐怕很难做到,我突然明白了过来,罗乐芳是有把柄在凶手手上才这么听话,没准周强、毛贵力、刘东升也是一样,否则绝不会这么听话!
我说了一些狠话,盯着刘东升不放,刘东升终于崩不住说了实情,原来这个人当天寄设备给他的时候还寄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他走进小发廊的画面,刘东升说自己是带着老婆孩子从农村出来的,城里的花花世界让他迷失了,他对自己的农村老婆早就失去了兴趣,在十多年前就养成了流连烟花之地的习惯,刘东升的老婆是个母老虎,两个哥哥还是当地的地痞流氓,他很怕被老婆知道这事毁了家庭不说,还会遭到大舅哥的报复,所以只好听这个人的话去做了,幸好这个人很守信,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传出去过,不过这个人时不时还是会寄来照片,时刻警醒着他,刘东升说完后就蹲在墙角掩面哭泣。
我也不搭理他,马上带着小鬼和吴添去找周强和毛贵力,结果可想而知了,在我的追问之下两人都交待了实情,周强曾在午夜杂货店收摊后,尾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进了女厕,进行了猥亵,少女因为这事后来发疯得了精神病,周强一直心惊胆战,这个人对这事知道的很详细,并且有视频证据,视频里周强被拍的很清晰,只要送到公安局去周强这牢是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