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这情况汇报给肖潇。”我激动道。
“时间也不早了,你让肖队喘口气吧,明天再汇报也不晚。”小雨说。
“那好吧。”我吁了口气说:“小雨,你真是帮大忙了,我们疏漏的细节全成了重要线索,惭愧。”
“哼,我可是专业的。”小雨得意道。
“哈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等着案子破了,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我说。
“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爸要是又托什么梦给你,记得告诉我啊。”小雨说。
“好的。”我笑着答应了,这时候我想了什么问:“对了小雨,你跟你妈打听的......。”
“没有,我妈说我爸没有心理医生朋友。”小雨说。
我叹了口气,这事连张天来的遗孀都不知道,可见张天来隐瞒得有多好了,看来只有那个神秘人知道了,可惜这个人始终不肯露面,太让人恼火了。
随后我跟小雨说了些情话就挂了电话。
我躺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我已经好久没收到神秘人的提示了,不知道这案子他会不会给我提示?
想着想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个躺在病房里的植物人苏先河,这个人跟神秘人的特征很吻合,可医生又说他还是植物人状态排除了他的嫌疑,不过我总觉得这种巧合太不可思议了,首先他是因为张天来突然离开追捕队伍变成的植物人,然后又做过脑干神经细胞的移植,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张天来的,但我心里种有一种奇怪的感应,总觉得苏先河就是这个神秘人。
想到这里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如果不把这事搞清楚,我总觉得憋得慌,我琢磨了一下,想要查这件事只能从两个方面入手了,第一个就是从医院方面入手,医院到处是监控,如果苏先河是这个神秘人,他要给我传递信息肯定要离开医院才能办到,大白天他肯定不行,所以只能在晚上,只要查最近一段时间医院晚上的监控或许会有发现;第二,查给苏先河提供脑干神经细胞供体的来源。
这两方面,无论哪个方面能得到确认,几乎就能肯定苏先河是假植物人状态了,可问题是这两方面都不好查,如果不是牵涉案子,医院方面有权不给我看他们的内部监控,张天来的案子本来就是私下调查,更不可能跟医院方面说了,至于调查苏先河脑干神经细胞供体的来源就更难了,供体来源本来就涉及隐私有保密原则,就连做手术的医生也未必知道来自己什么人身上。
想来想去这两个方面都行不通啊,急得我只挠头。
那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亲自去试探苏先河!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医院很冷清,估计苏先河也只有一个人在病房里,是找他的最好时机,越想越睡不着,索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套上衣裤就冲了出去。
午夜的兰津附一空荡荡的,我悄悄潜入住院部,躲过护士台值班的护士,潜入了苏先河的病房。
病房里漆黑一片,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黑暗中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气氛一时有些紧张,让我不由的大喘气。
我站在门角落里,直到适应了黑暗,才靠到了病床边,如果这个时候苏先河醒来,肯定会吓个半死。
我就这么死死盯着苏先河。
苏先河紧闭双眼,连呼吸都轻的察觉不到,我试着推了他一下,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深吸了口气,沉吟道:“不管你是真植物人还是假植物人,下面我要说的你听着就好,其实按照张天来的推测,你跟我属于同类人,都在找一个真相,这真相关系到张天来的案子,也关系到当年轰动一时的兰大碎尸案,你因为摆脱不了张天来痛苦不已,我何尝不是呢?你大脑里藏着张天来的秘密,我的心里也藏着张天来的秘密,我们一人掌握着一半的秘密,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应该是朋友,为什么我们不能联手去找出这个秘密,为什么你要一直跟我玩躲猫猫,暗中给我送案子的线索提示,你要是听到了就赶紧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苏先河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跟具死尸一样。
我有点泄气了,不过我还想试一试,反正来都来了,干脆把心一横,揪起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苏先河垂着头还是没有反应。
按照张天来的推测,神秘人可能已经被张天来的意识占据了,我咬牙道:“老张,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要是听到了你他妈倒是坑个声啊,不要再玩躲猫猫了,老子快要被你逼疯了!”
我盯着苏先河,像个傻逼似的等着他回答,不过苏先河还是没有动静,倒是先听到了病房门口传来了保安和护士的说话声。
“护士,刚才我从监控里看到一个人蹲着从护士台前面过去,鬼鬼祟祟的进了住院区,好像还偷摸进了病房。”保安说。
“耿队长,你会不会看错了,我压根没看到人啊,这三更半夜的谁没事干偷偷溜进这里干什么,又没什么贵重物品。”护士说。
隔壁传来了开门声,护士好像在查房了,我看了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