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如茶杯里没水了,会马上加水,客人需要吃水果了,会马上削皮送上,有时候客人上个厕所,服务员还会帮着码码牌,服务可谓是到家了,当然这种服务的服务费也不低,需要五百块,一般由赢最多的人负责给服务费。
我心说现在打个麻将都服务这么周到,有钱人可真会玩。
“你们这是明目张胆包容、聚众赌博!”肖潇不爽道。
大堂经理满不在乎的说:“警官,我又没说他们在赌钱,客人们爱玩什么我们哪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包间里看看,又没有看到钱。”
肖潇有些生气真打算去检查,不过被我阻止了,因为刚才我无意间看到包间里客人并没有用钱,都是用筹码代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很明显是利用筹码,最后私下在结算,现在第三方支付这么发达,动动手机就转账了,整个过程完全看不到现金,压根就抓不到赌博的把柄,不用说也知道这肯定是茶楼方面的应对之策。
这所谓的茶楼其实就是一个高级赌场,跟夜总会是一个道理,全都在打擦边球,警察抓不到实际证据,拿它们没办法。
肖潇很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无奈叹了口气作罢了,毕竟我们在查刑事案,属于治安管理的案子也插不上手。
从茶楼出来后肖潇说:“俞芳作为一对一服务的包间服务员,赵琴等人经常去的那包间又是她负责的,换句话说赵琴等人在包间里说什么话她全知道,应该是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了赵琴。”
“刚才我拉一个服务员问过了,他说客人随身带的包会由服务员统一放在包间的柜子里,俞芳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倒个模,在去配钥匙,这就神不知鬼不觉。”我说。
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把女死者指向了俞芳。
这时候肖潇的手机响了,接完后她说:“指纹比对出结果了,证实女死者就是俞芳了,俞芳以前被朋友骗进了传销组织,干了两年传销,后来警方捣毁了传销组织,她也被抓了,但她不是头目,所以没有被定罪,她因此在资料库里留下了指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