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二十岁以下的女人还在上学哪有功夫去杀人,还杀的这么复杂,心态不成熟跟案子里的成熟做法不吻合,所以不可能;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有什么资本去色诱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怎么就不能色诱男人了?”肖潇愤愤然道。
我突然感觉不对,想起肖潇二十八了,也算是三十岁左右,她这是对号入座了,赶紧嬉皮笑脸说:“肖队,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就这案子的情况分析而已,也不一定对,你别生气。”
说完我就想走开,免得点燃了火药桶,但肖潇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气愤道:“你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广大的女性同胞!”
“疼啊,快放手,我道歉还不行嘛。”我吃疼道。
肖潇这才松开了手,脸色严肃了起来,说:“不跟你闹了,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这都中午了,只剩下两天半了,要赶紧破案才行,对了易阳,你觉得凶手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吗?”
“应该不会了,这地方只针对第一个死者,如果第二个死者也在这里遇害,她还要带着尸体跑到津远区的酒吧街抛尸,这不是闲的蛋疼嘛,第二个死者被杀的现场应该在酒吧街附近!反正队里是回不去了,走!”我说。
夜间繁华的酒吧街到了白天冷冷清清,酒吧全都关着门,只有零星的两家咖啡店开着门,在加上刚发生了命案,路上连人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车辆疾驰而过。
我们来到红唇酒吧拐角处,找到了那棵树。
这棵树是棵很高大的法国梧桐,抬头一看,比二层楼还高。
这个季节刚好是茂密时期,这梧桐树的树叶成了天然的保护伞,一到晚上,树荫下就黑漆漆一片,凶手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肖潇说市局刑侦技术队在案发当晚搜证过了,她把资料带回队里了,根据市局技术队的资料显示,树干上有胶带摩擦树干留下的大量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只能说明胶带在树上缠绕过,并不能说明什么,附近的监控没有拍到凶手是怎么把尸体挂到树上的,这让我们觉得很奇怪。
首先,女人要把男人的尸体挂到树上,可能性非常低,因为太重了办不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不通,如果是抛尸就太复杂了,在闹市区抛尸不符合正常逻辑,正常都是把尸体抛在僻静的地方,我的第一感觉是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就像第一起案子一样塞进下水道,一定也蕴藏着某种特殊意义,否则不可能会这么做。
“奇怪了,凶手带着尸体,目标这么大,为什么监控没拍到,难道凶手是从天上来的?”肖潇嘀咕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没准还真是。
我抬头看了看,梧桐树的高度恰巧长到了二楼的高度,红唇酒吧不是那种独门独户的建筑,是一栋三层楼房,从二楼打开窗子,甚至能直接顺着粗壮的树干爬上树,也许凶手就是利用了这棵树!
我们绕到酒吧后门,从后门的巷子找到了进口,但进口处有扇铁门拦住了去路。
“商业住房楼上不能住人,况且楼下还是酒吧,一到晚上轰隆隆的,人根本睡不着。”我说。
“找房东搞钥匙来,上去看看。”肖潇说。
我们通过多次联系,总算联系到了房东,从房东嘴里我们得知,楼上被租给厂子当库房了,有两家制衣厂和一家胶带厂的库房在这里。
当听到胶带厂的时候我和肖潇顿时欣喜了起来,我追问房东是什么胶带厂,房东说他记不住这些细节,要翻翻租赁合同,我们只好等着了。
好半天房东才说是永固胶带厂,这跟我们在集装箱里发现的箱子是一家厂,这绝不是简单巧合!
我让房东把钥匙送来,我们要上去看看,房东说他没钥匙,而且他人并不在本地,在外地办事,最后他给了我们一个号码,让我们联系永固胶带厂的人。
我们联系到了永固胶带厂,接电话的人说他就是永固胶带厂的老板,厂子倒闭有段时间了,因为舍不得抛弃这些胶带,想着未来东山再起拿出来卖,所以租了个库房存货,他本人也不在兰津,一直在北方找投资。
在征询老板意见后我们找来锁匠开了铁门,上到二楼开了库房的门,一打开我就知道没有找错了!
只见房间里摞着大量永固胶带厂的箱子,跟在集装箱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在箱子的中间特地腾出了空间,中间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散落着绳索,椅子前面放着一碗水,一盏高温的矿灯从上方吊挂下来,对着椅子。
我靠到窗前,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梧桐树的一根树干已经延伸到了窗台边上,手都能够得到,我掀开树叶一看,树干上的摩擦痕迹很明显,树皮都掉了。
一副画面突然在我脑子里浮现,凶手把死者缠成蛹状后,用胶带搓成带绳圈的绳索,胶带被搓成细长绳索那韧性是相当强的,绝对能承受住尸体的重量,然后凶手把绳套套在树干上,往下一推,死者就一下弄到了树上去!
我把这原理跟肖潇一说,肖潇也震惊不已,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