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起一抹讥讽,“是啊,哀家是喜欢上了你——的这双眸子了。”
秋白愣了一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随着声音的落下,君婉已经从空间中拿出了两根银针直接插进了秋白的眼睛里。
“啊~”秋白惨叫了一声,痛苦地使劲摇晃起他的身子来,“贱人!你怎么敢?”
“是啊,你怎么敢?”君婉看着秋白眼眸里流下来的血泪,一脸的冷漠。
她的儿子就是她的底线,谁要是动了她的底线,她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君婉又从空间中拿出了几支银针出来,分别扎向了秋白全身的几处痛穴,使得他的痛感翻倍,又封住了秋白的几处死穴,让他不会轻易的死去的同时,也不能挣扎。
接着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出来,“听说过凌迟吗?”君婉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因为眼睛已经被刺瞎,秋白根本看不见君婉的表情,他只能靠着君婉发出的声音来寻找她的位置。
此时的秋白眼睛流着血,向着君婉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因为眼睛太痛,使得他说话都颤抖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君婉给他解释道:“凌迟就是把一个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来,直到削够刀数为止。
如果哀家没有记错的话,有人最多被削过三千六百刀,今天哀家想破个记录,如果三千六百零一刀之后,你还活着的话,哀家就不杀你。”
“你......你......”秋白此时心都打颤了,“你个毒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君婉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把刀丢给了夜煞,“你来。”
与此同时,墨焰也来到了天牢。
他带着冥天刚走进天牢,就听见了惨叫声。
墨焰怕君婉出事,加快了脚步。
等到了关押秋白的牢房门口,就看见夜煞正在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将秋白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了下来,而她的婉儿就站在那里眼睛不眨地看着。
墨焰的心一痛,他知道这次景琛被劫,他家婉儿很自责,也对他有怨言。
可他没想到她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她自己。
“婉儿~”墨焰叫了一声,快速地走进了牢房,然后走上前抱住君婉,并把她的头按向了自己。
其实听见脚步声君婉就猜到是墨焰了,她之所以没有及时的转过身去,一是因为她带着惩罚似的在惩罚她自己,二也是想看看墨焰做何感想。
跟在后面的冥天看见夜煞正在做的事情,他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
疼的本来大叫的秋白听见是墨焰的声音,他忍着身上和眼睛传来的剧痛,把头转向墨焰那里,声音颤抖道:“战......战王......是......来看本座死没死的,还......还是......来看你的女人有多歹毒的?”
本来想说话的君婉,听到秋白的话,她闭上了嘴,就那样任由墨焰搂着她,不过,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墨焰感觉到了。
他低头在君婉的头顶吻了一下,然后看向已经成了一个血人的秋白,“舌燥,把他舌头拔了。”
他的话音刚落,都没用夜煞动手,冥天就提剑向着秋白的嘴里刺去,顿时,鲜红色的血顺着秋白的嘴角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极了。
秋白再度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嚎声,夜煞从他的眼睛上把君婉插进去的银针拔出一根,直接封住了他的哑穴,这使得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在墨焰怀里的君婉抬起头来看向墨焰,她的眼里有着迷茫和不确定,“你不觉得我有些残忍吗?”
墨焰的心揪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摸上君婉的脸,声音温柔并带着宠溺道:”他本就是该死之人,如果婉儿不对他出手的话,为夫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君婉闻言脸上这才露出了微笑,这是从景琛出事之后她对墨焰第一次笑,笑着笑着眼眸里流出了眼泪。
墨焰见此连忙用手给她擦眼泪。
可君婉的眼泪就像开闸了水龙头似得,怎么都止不住了。
她伸出双手搂上墨焰的腰身,直接把脸捂在了墨焰的胸膛之上,无声的哭着。
当时的她在看见小景琛掉下去的一瞬间,她心里直想着接住她的儿子,可过后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她就越恨劫走她儿子的人。
如果她当时没有接住景琛的话,那后果她无法想象。
所以她要让伤害她儿子的人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墨焰没敢动,就那样站在那里等着君婉发泄着心中的恐惧,而他则是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着她的情绪。
等君婉的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墨焰打横抱起君婉就向外走去,临出去的时候,他冲着施刑的夜煞道:“不要让他死了,留一口气在。”
让他轻易的死去便宜他了,他要让他亲耳听到漠北灭亡的事。
此时的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