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的眼神越发的意味深长了。
他问道:“就只是这样?”
傅时锦心虚,她确实不适合撒谎,违心的那句‘就只是这样’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只好转移话题,说道:“今天逛了一天,好累了,你如果觉得这个钢笔不好,那改天我再买别的送给你。”
说着就要去拿陆进东手里的钢笔。
陆进东自然不给她,把手臂伸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笑着说:“这个钢笔很好,我刚也说了,我很喜欢。”
他不再逗她,拿着钢笔爱不释手的走了。
傅时锦松口气,去洗了脸,卸了妆,又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家居衣服。
刚出来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刘香打电话过来,说晚饭好了。
傅时锦下楼,从书房经过的时候,正好遇到陆进东出来。
陆进东牵住她的手,一起下楼。
唐麦回来后也在整理新买的衣服,然后洗澡换衣服,差不多刚忙完,刘香通知吃饭,她也出来了。
三个人往餐厅走。
刘香陪着一起吃饭,吃完刘香去收拾。
傅时锦想去三楼看看,被陆进东拉着进了卧室,之后再没出来。
这一夜连绵不断,陆进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把傅时锦拿捏的死死的,她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肆意变着花样。
终于结束,已经凌晨三点。
陆进东抱着傅时锦从浴室出来。
傅时锦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困的已经睡着了。
陆进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睡着还显得有些疲惫的脸,很是自责。
她今天逛了一天,他不该再劳累她的。
但谁让她总是那么诱人。
明天晚上他要回陆公馆吃饭,不能陪她了,后天他又要出差,只有今晚的机会了,他实在舍不得浪费。
要不是看她又累又困,洗澡的时候就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至少要缠绵到天亮的。
陆进东取下傅时锦头发上的毛巾,把她的头放在床沿,任由她长长的黑发垂落。
他去拿了吹风机,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床边,轻轻的给傅时锦吹头发。
大灯都关了,只余床头小灯,昏昏黄黄的,铺开一室浅色的温暖。
陆进东眼神温柔,这一刻的心出奇的柔软静谧。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找到家,找到归宿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的在傅时锦的额头亲了一下,又亲她的发丝,脖颈,红唇。
眼见欲念又起,他立马息住心神,专心给她吹头发。
头发吹干,他关了吹风机,把傅时锦的头放回去,再拉起羽绒被,将她盖好。
他去放置吹风机,又去抽了一支烟,再去漱了嘴,洗了个冷水澡,这才上床,搂着傅时锦睡下。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傅时锦先醒,睁开眼感觉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
抬头,看到陆进东安静沉睡的眉眼。
睡着的男人,卸去了白日里的精明和凌厉,俊颜如画。
傅时锦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描摩眼前男人的眉眼,从眉头到鼻子,再到嘴巴。
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移动,她心中的喜爱在加剧,心悸在加剧。
她自知不妥,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
但她刚有动作,手还来不及从那温热的唇上收回,手指已经被人咬住,又含进嘴里。
原本闭眼的男人睁开了眼。
眼睛刚睁开,就含了欲色和笑意。
他原本一只手随意搭在床上,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此刻那只搂在她腰上的手改了方向,往上而去,另一只搭在床上的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傅时锦又惊又羞愤,想到刚刚她眷恋他的样子被他发现,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红着脸,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打死不看他。
陆进东倒没强迫她抬脸,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跟着强势落下。
晨起运动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陆进东也喜欢,他格外投入,也格外的温柔。
傅时锦感觉自己又化成了水。
两个小时后,床上的动静停歇。
两个人都满头大汗。
陆进东开心极了,身心满足,他拥着傅时锦,竟是一动也不想动,连澡都不想洗了。
本来两个人就起的晚,又闹腾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已经中午了。
刘香准备好了午饭,不敢惊动他们,但想着早餐不吃,午餐也不吃,对身体不好,还是冒着被骂的风险,往楼上打了个电话。
陆进东松开傅时锦,去接电话。
挂断电话,他过来抱起傅时锦:“下楼吃饭了,先洗澡。”
洗澡的时候陆进东没闹傅时锦,很快两个人洗好,换了衣服,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