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在电梯门口站了片刻,这才往走廊尽头走。
陆进东听见脚步声,扭头往后看,看到傅时锦,他没动,站在那里继续抽烟。
傅时锦走到他身边后,他伸出手,将傅时锦圈进怀里。
傅时锦担心会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忙说道:“陆总,你有什么事吗?这里离电梯太近了,会被人看见。”
陆进东掸灭烟,拉着她的手,绕过电梯,进入另一侧。
另一侧也是一条长走廊,只有一个双开的大门。
陆进东推开门进去。
傅时锦扫了一眼,像个巨大的会议室,中间摆了一张超极大的会议桌子。
陆进东拉着傅时锦又绕过会议桌子,推开了里面的一扇门。
里面是个休息室,东西齐全,沙发,桌子,椅子,书柜,衣柜,床,洗手间等等。
衣架上挂着陆进东的大衣。
看来这里是他的休息室。
傅时锦淡淡的想,在川城,但凡陆进东出入的地方,多数都有他的私人领地。
在这个地方,傅时锦就不怕被人看见了,她紧提的心松下来,又不明白陆进东喊她上来干什么。
总不会又是床上那点事吧?
傅时锦余光扫一眼那张大床。
陆进东捕捉到她的眼神,问道:“想要?”
傅时锦额头抽了抽,说道:“不是。”
“那你看床干什么?”
“我是以为陆总你又想了。”
陆进东毫不避讳,说道:“我确实想,好几天没碰你了。”
就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尽兴了一晚上,到现在都七天了,他一直在忙,都没见到她的面,更加没碰她了。
一个星期,实在太长。
傅时锦有些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闭嘴不言。
陆进东坐进沙发里,把傅时锦搂抱在腿上,他问道:“这几天没找你,你生气了?”
“没有啊。”傅时锦完全不知道陆进东的这话从何而来。
他没找她,她生什么气啊。
她知道他忙,她自己也忙的。
虽然她没亲人了,但不代表她就不忙啊。
陆进东说:“不是因为我没找你而生气,那是因为什么生气?”
傅时锦要说话,他又道:“别说你没生气,你骗不了我。”
傅时锦想着是不是刚刚在二楼的时候,对他的态度不好,让他察觉了她在生气。
那个时候她确实生气,但现在已经不气了。
陆进东已经帮了她很多忙了,再者,安阮的事情,或许是她想多了,她不能怪陆进东。
就算陆进东真的要捧安阮,那也是安阮确实有本事,陆进东是商人,他自然以利益为主。
她不能因为做了陆进东的女人,就要求陆进东为她做这做那,连基本的利益都不顾了。
再者,报仇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需要陆进东帮忙。
想通之后,她就不气了。
傅时锦看着陆进东,没问安阮的事情,只问道:“你刚刚参加拍卖会了?”
陆进东眉梢一挑,耐人寻味道:“你看见了?”
“什么?”
“红宝石项链。”
傅时锦后知后觉,心想,原来刚刚在二楼,看见陆进东拿在手里的宝石,是红宝石,还是一条项链。
既是项链,那肯定是女人戴的。
陆进东是要送给一个女人。
傅时锦故意问道:“你是要送给别的女人?”
陆进东低头亲她,笑着说:“吃醋了?所以生气了?”
其实不是,但傅时锦为了打发陆进东,还是勉强承认了。
陆进东笑的更开怀,手从她的裙摆里探进去。
傅时锦喘了一声,想阻止他,他却猛的站起来,直接将她按在了身后的那张大床上。
禁了七天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傅时锦几次说要去一楼,都被陆进东堵住了嘴。
商月打了一次电话,傅时锦没接,商月就不打了。
晚宴就是吃饭,谈生意,扩展人脉等。
傅时锦不在,商月也能做。
再者,傅时锦伺候好了陆进东,还怕没生意、没人脉吗?
知道傅时锦去见的是陆进东,商月也不好频繁的打电话。
陆进东如果恼了她,记她的仇怎么办?
前脚给傅时锦打完电话,后脚商月就看到了安阮。
商月大惊失色,她不知道安阮居然回来了。
虽然安阮的歌很出名,但商月最近忙,哪里有时间去听歌?
乍然看到安阮,商月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商月想,还好傅时锦不在,不然她铁定要失控。
商月打量着安阮,她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既纯又艳,她长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那样的脸很有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