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她自己的血脉之力——心头血。
夙殉见司仁轩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朝自己看来,沉下眸说:“水清则无鱼。曾长老如此放纵,自有他的考量。”
司仁轩听言呆住。
“那……那她会是内奸吗?我看着……有些不像呢……”此时,司潇潇小声的声音轻轻响起。
司仁轩立时瞪大了眼睛,看向璃末夙殉两人,仿佛一定要从两人的脸上盯出否定的答案来一般。璃末则好整以暇的喝了茶,轻轻地说:“答案……要她亲口说……”
“如何让?”
“让人说真话有很多方法,而最好的方法是……”
……
夜晚,鹤熙宁正垂着目坐在自己内房中的桌灯前。
昏暗的房间里,窗外的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只透出微弱的斑驳光影。她的全身轻轻地颤抖着,像是被黑暗笼罩的一团困兽,害怕得呼吸都变得极是急促,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异常清晰,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聋,恐惧如海涌没她,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窒气息,鹤熙宁的皮肤上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行,带来一阵阵刺痒和刺痛。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身体有数千只数万只黑色的小虫从她的身体内部往外钻,并不断地在她皮肤上穿梭,发出吱吱的细碎响声,让她感到既恶心又惊恐。
她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别的刀,并将它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