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假发摘下!
长发没有了束缚自由散开在商晚星身后,青丝如瀑,被风一吹星星洒洒,美到嚣张!
家庭老师瞬间傻了眼!
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震惊的拿手指着,“你你你……”
女的?
她怎么会是女的?
回应她的,则是商晚星眸底不见笑意的凝视。
家庭老师如坠冰窖,下意识看向司遇白,后者神色淡漠,哪怕坐在轮椅上,也高不可攀。
冷漠无情。
“司、司爷听我解释……”
她磕磕巴巴,一句话都要分成几段来说,抖得如鹌鹑。
“嗯,你解释。”
司遇白冰冷指腹轻抚佛珠上镌刻的经文,话说的漫不经心,嗓音低沉清冽。
家庭老师:“……”
一句话都说不出,腿瞬间软了。
商晚星一双漂亮的眼微眯,遮不住的煞人,“给一个5岁的孩子拿高中奥数的题目?”她单手拿着一沓小包子过去的作业,“故意用错的答案去替代正确的?”
声音淡淡的。
“我没有!”家庭老师战战兢兢反驳。
司遇白面无表情接过作业,无声翻阅着,腕上佛珠轻撞,发出骇人震慑。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麻省理工毕业。”
阅完,司遇白表情不变,但那种见血封喉的恐惧感顺着家庭老师的背脊直冲脑门。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
一个麻省理工毕业的高材生,是不可能无意犯这种低级错误。
既不是无意,那就是有心。
“司爷不想听听,这位老师每次上课都是怎么与小包子沟通的吗?”商晚星话说的不紧不慢,却令原本就已如丧家犬的家庭老师猛地抬头,脸煞白如纸!
“不,不……”
家庭老师瑟瑟发抖,已被害怕淹没。
“司大白。”商晚星冷冷开口。
司大白:“我在。”
商晚星伸出冷白如玉的手,盖住小包子两边的小耳朵,“播给司爷听一听。”
司大白:“好的。”
——“人家司朗少爷已经跳级去了五年级,你却只会待在家里,司爷心善愿意照顾你这个没爹没妈的棺材子,等司爷结婚呢?”
——“像你这种有缺陷又顽劣的孩子,就应该被关进特殊学校!老夫人就是被你害的现在还在医院里,难道你还要继续害司爷吗?”
……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司遇白面容阴鸷,宛如修罗,本就苍白病态的俊美脸上此时更是瘆人,隐在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但因为小包子还在这里,他没有失控。
“袁一,带她去地牢。”
“是!”袁一二话不说上前将家庭老师从地上拽起。
地牢?
岛上还有这种地方?
商晚星挑眉。
“不!我不去地牢!司爷饶了我!我不去……”
一听到‘地牢’两个字,家庭老师彻底疯了,开始拼命挣扎,那是个吃人的地方,她进去就没命再出来了!
“我是司老夫人母家的人,司爷……饶我这一次……”
手指拼命在地上抓着,留下长长血痕,最终却还是被像垃圾一样拖走。
徒留下响彻天际的哭喊声——
没有人说话。
司遇白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小包子,眸冷如深海,他朝小包子伸出手,可小包子却下意识的颤了下,躲进了商晚星怀里。
“……”司遇白沉默。
“阿司……”
见到这幕,祁宴眉峰紧皱似想说什么,却被司遇白抬手打断。
司遇白什么话都没说,操纵着电动轮椅,转身朝别墅内行去……
………………
夜。
袁一端着餐盘冷脸从楼上下来。
“又没吃?”祁宴收起往常的玩世不恭,看着袁一连同午饭一起端下来,眉头就没松开过,他起身,接过晚餐,“我试试。”
转身上楼。
但没多久,祁宴又下来了。
显然是失败了。
将餐盘扔到桌上,祁宴满身写满了烦躁的坐在了商晚星对面。
“小星星,要不你去试试?”
祁宴单手支着脸,看着商晚星开口。
“你都不行,我去有区别吗?”
商晚星声音淡定。
手里在翻看着小包子之前做的作业。
哪怕是高中奥数,他其实都做对了。
小包子今晚也是闷闷不乐,刚刚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被司大白抱回了房间。
祁宴生生把到嘴边的那句‘当然有区别’咽了回去。
毕竟他也不可能当着商晚星的面去说司遇白想给她当「爸爸」这事儿。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