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哭唧唧的抬头，以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商晚星。

商晚星：“……”

该怎么告诉他，这种表情只有小包子这样的萌物做起来才可爱，而他这样的糟老头只会让她想拔腿坐高铁跑。

商晚星伸手将程老手中的残本接过。

“下册。”

说完，还神色不明的看向程老。

“这是假的。”

程老：“？？？？”

众人：“？？？？”

程老：“你可以侮辱老头子我，但是不能侮辱我们程家的传家宝！”他一蹦三丈高。

“你家百年古籍落款章拓着奥特曼？”

商晚星拿手指了指其中一页的右下角。

程老：“……”一把抢过残本，果然在边边角角位置发现了一个奥特曼红色落款章，奥特曼标志性动作仿佛在嘲笑他的智商。

他去他奶奶个腿儿的，谁把他的宝贝换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商晚星好像似乎差不多隐约有了答案。

这个奥特曼，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怪老头的手笔，他往日里最喜欢飞往各个国家偷各大豪门里的……

传家宝。

按照这个逻辑顺下来，她之前看过的真本有可能出自……

瞧着面前被气到口吐芬芳中气十足的小老头，商晚星难得有点良心发现的心虚。

“你在意的要是内容，等我有时间抄给你。”

原本还在口吐芬芳的程老声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着商晚星，似乎是觉得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他还拿手指头挖了挖。

“老瞿，她刚才说的是要……抄给我？”

程老茫然的侧头问着身边的老友。

再得到肯定点头后，再度茫然看向商晚星：“你说的是真的？？”

“上下两册都抄给你。”

难得良心发现的商晚星认真考虑了下，后又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