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颗扣子被挑开,锁骨露出来,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看着她。
疤痕再度呈现商晚星眼前。
深的、浅的、长的、短的、在他身上,纵横交错。
将完美艺术品割裂。
是残破的美。
商晚星光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越是靠近司遇白,就越是能够闻到独属于他的那种清冽冷香。
“有点痛,忍着。”
商晚星站到司遇白面前,后者沉声嗯了句。
冷白色小手温热,在落到司遇白冰冷胸膛上的瞬间,就令他皱了下眉头。
一根银针自心口处启出。
剧烈的疼痛游走在司遇白四肢百骸,令他本就阴鸷的五官更显危险嗜血,原本置于轮椅两侧的大掌骤然攥紧。
等商晚星面无表情抽出那根银针,司遇白整个人就像是过了一遍水,但病态的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仿佛早已经习惯了疼痛折磨。
薄唇紧抿。
“别咬。”
商晚星抬手落到司遇白下唇,拇指指腹轻擦过他薄唇。
司遇白抬眼,俊美的脸上覆着层冷汗。
他唇微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沾湿了她的指心。
“你今晚会发高烧,但我保证,等烧退了,你的痛苦可以减轻一半。”
“维持多久?”
司遇白黑色碎发垂下来遮住眼,隐痛声音沙哑性感,病态俊美的脸帅的让人有些眼晕。
“半月。”
商晚星神色倦懒,她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半个月之后,再扎一次,以此类推。
“今晚你留在这。”
司遇白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体温在升高,冷汗将他额前的发打湿,有种破碎的孤高。
“司爷……”
商晚星双手撑在他身体双侧,松懒的笑了下。
两个人脸的距离很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感应的到。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