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者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淡漠

默然地，抿着酒。

似乎，她已陷入到某种权衡利弊的思索。

灰衣少女这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态度，引起了许多人的不爽。

得意？你也再得意不了多久了。

四大天地之主没有催促，而是在静等。

却，也没等多久。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灰衣少女就抬起了头。

不过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于前方，淡淡地扫过一眼，就朝着下方的上千之众望去。

她薄唇轻启，淡漠地道，“没错，这天地中枢已到我手......只是这个天地之主，做了，也没有太多的意思。而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这天地中枢而来，所以......”

......

“谁要？”

“？”

？？？

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倾听着这个魔女的徐徐道来。

却是无人想到，这魔女突然就来了一句谁要，这使得没有一个人，能够反应过来。

包括站在灰衣少女前方的四大天地之主，也是猛地一愣。

其他人不说。

就说他们四人，最是明白这天地中枢意味着什么。

这是所有修行者所追求的终极！

换一个立场，假设是要他们交出体内的天地中枢，那么，除非是他们死了。

因为交出了天地中枢，就等于是硬生生削去了第九步的所有修为。

他们也得从这方天地至高，成为一名第八步修行者。

第八步和第九步，尽然只有一步之差，可是这一步......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对于灰衣少女的这个回答，邋遢老者就更是目瞪口呆。

而实际上，自他要求灰衣少女交出天地中枢之时，他就已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可他再人老成精，也想不到灰衣少女居然爽快地答应了，还出言反问谁要。

谁要？

不对，谁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