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是不准随意提起的。
其次,如果陆羽只听哈驽达赤一问,就连带父母长辈都安排好了并且如数家珍,一一道出,反倒是会弄巧成拙,更加引起哈驽达赤的猜疑。
“哦!德吉?这是个好名字,哈哈哈!”
哈驽达赤稍一思索,便又是大笑起来。
这场酒局,陆羽可谓是坐如针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然而都已酒过五巡,哈驽达赤却还未有停止的打算。
他又叫了两坛酒。
而西域的酒,很烈。
除此之外,酒水还加入了几种异兽内丹酿造,因此修行者喝了,同样是会醉人。
当然,这所谓的烈酒对于金丹境往上的修行者而言,不算什么。
只要运转真元,什么烈酒都能够在顷刻间排除体外。
不过,这是喝酒,假如陆羽真的这么做了,那是一种极其无礼的表现。
所以陆羽不能,唯有仗持着自身强悍得匪夷所思的肉骨消化。
但他还是佯装出一副不胜酒力,已经醉醺醺的样子。
反观司马雯雯,尽管是喝得不多,也是双颊通红。
这只是两人互相传音,从而得出的默契,先逢场作戏一阵,差不多了,就找一个借口离去。
哈驽达赤却是像真的喝上了头。
主要是他的嗓门,开始慢慢变大,而他也时不时地,对索朗动起了手。
这很符合他的作风。
陆羽却不敢有丝毫放松,他不知哈驽达赤,是否也同样如此。
随着时间过去,这酒馆陆陆续续地走入了几人。
他们一进来,都会被哈驽达赤的大嗓门所吸引,从而瞥上一眼。
慢慢地,这酒馆的七张方桌,都坐满了人。
两坛酒又得个干干净净。
未等陆羽阻止,哈驽达赤又叫了两坛,这个时候的哈驽达赤,赫然就与一个丑态百出的醉汉无异。
时而他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时而又是对索朗一顿训斥。
喝酒的人,喝酒不在量多,讲究的是一个酒品。
像哈驽达赤这般,极其容易招人反感。
但是,这是西域修行界,在无从了解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又常年受到活~佛教义的影响。
哪怕是有小矛盾,通常情况都不会转化为大矛盾。
谁知这哈驽达赤,却真像是醉了。
察觉到旁人不善的视线,他陡然就双眼一凸,拍桌大喊起来,“一个个缺教训的,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