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输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先在赌注上做个小手脚,你输了还可以挑战,你爷爷不得想办法让你赢回来,不然他那张老脸哪里挂得住。”
“你要是赢了,再跟你和她的爷爷坦白,谁敢反悔?”
索朗愣了愣,还是摇头否决,“不行不行,我估计我爷爷还是会打死我的......”
还用估计?
要是索朗真的按照他第二个方法做了,不亚于把天捅了个篓子,那就不是剥几层皮那么简单了。
因为这个计谋,无论输赢,最后都是注定了要闹翻天的局面。
试想,一旦索朗赢了,达玛爷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过来也是一样。
毕竟这个赌注的毒誓,太重!
这两条路逐一比较,明显是第一条路轻松有利。
虽然都难免要大打出手,但是那第一条路,打着打着,肯定就收手了。
私人恩怨,那是两个人的事,这小辈都你情我愿了,难不成真的要下狠手棒打鸳鸯。
索朗要是按照第一个方法去做,他的勇气还有很大几率获得达玛家人的赏识。
然而这第二条路,是因为有毒誓在,输掉的一方,陆羽敢保证谁都无法咽得下那一口气。
说不准,到了最后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这就好比如,两个人喝醉了酒,狠狠地打了一架,事后往往能道歉和好。
但在没喝酒的前提下,各自问候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那一场架,注定是打得越激烈,仇恨越深的道理一样。
眼看索朗踌躇不定,陆羽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做,你们的活~佛都帮不了你,不信你看。”
陆羽伸出手,指了指三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