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那团雾霾一般无形无质。

顿时，陆羽的好奇之心大起。

他再用力一碰，却在下一刻异变陡生。

这层薄膜居然被戳穿了。

接着，陆羽就感到一道巨大的吸力传来，分别把他的神识分~裂成为七份，吸了进去。

然而未等他有所反应，却又是被接下来的一幕震惊。

在每一处裂痕之中的一道分~裂神识，皆都化作了一个陆羽。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能一分为七！

陆羽愣了愣，又握了握双拳，还真的是自己，而不是一道神识。

不过，前方入目所见，皆是没有尽头的朦胧雾霾。

陆羽的眼中，隐隐有了某种明悟之色。

他想了想，随手一挥，眼前雾霾顷刻散尽，而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栋座立在半山腰的别墅。

这栋别墅的样式，正是与他在g市的那栋别墅别无二致。

而这座山，正缓缓地向下蔓延，出现了山道，树林，一直蔓延了几公里，海滩出现了。

陆羽猛然回神，意念一收，所有景物尽都在瞬间消失。

“原来如此！”

“不过这件事，还是留待以后。”

陆羽暗忖同时，心念一动，七道神识便从裂痕之中退出。

之前，他认为是失败了，但是从现在看来，却是成功了。

不过这个成功，却是建立在那团灰霾的基础上。

至此，他也终于明白到为何会这样。

神识一旦在天地大道之中，划开一道裂痕，那么必将吸收部分的天地灵气，以及自身的血气精元直至填满。

所以其他第九步，或是随时可以晋境到第九步的修行者，才选择在外开辟一处空间，最后才纳入己身。

但那团灰霾，不知为何物，仅仅是被吸入一缕，就已填满这处空间，而且被稀释到了极致。

也是在观察到种种以后，陆羽的心中，不可抑止地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继续开辟空间，最后总能把那团雾霾吸收得干干净净。

如此一来，有了极多的空间参照，以他不为人知的推演能力，迟早都能推演至第十步的真谛。

二来，也解决了一个心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