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蓉说得信誓坦坦。
实际上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起码,她也能有个伴儿说说话什么的。
叩拜完了以后,陈婉蓉琢磨了一下。
这么说,她继承了她的师傅,也就是这骷髅头的衣锦。
瞥了一眼古剑,她的双眼生出了一丝明悟。
虽然,她能跳得很高,但是她并不敢,从石缝的边缘处爬上去,抑或是跳上去。
万一一个不稳,后果不堪设想。
而她能做的,就是学习这石床与古剑铭刻着的武学。
或许,等她学成以后,她就能出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一想到出去,她成了一个惩恶扬善的高手,接受万人敬仰,她就不禁又是一阵激动。
“师傅,等徒弟学好了,一定会把你的名声和武功,发扬光大!”
陈婉蓉手持古剑,认真说道。
其实……她连骷髅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
她再次借着光线,察看石床的繁体古文。
一个大学生的理解能力,不是说碰上奥涩难懂的古文,就解读不了了。
况且,陈婉蓉经受过金丹洗经伐脉,已有第三步修行者的实力。
虽然还远远不及金丹修行者的千分之一,但是放眼望去,她竟与第三步巅峰不远了。
第三步和第四步,天壤之别,她被金丹改造过,更是拥有了迈向更高层次的基础。
所以这石床和剑身铭刻的功法,她只需领悟,转化为己身所用。
缺少的,仅仅是时间。
而陈婉蓉最不缺的,也是时间。
……
陆羽在陈婉蓉走了以后,帮助索朗一家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对他们而言,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陆羽对此,却不是太过在意,举手之劳而已。
索朗一家得知陆羽暂时还未有去处,无论如何都要他留下。
他,难却盛情。
留下,就留下吧,他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唯一让他觉得不自在的是,央金达娃居然也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以她的意思是,她正好缺一个探讨武学的对象。
陆羽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这个央金达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不过关于探讨,陆羽还是乐于奉陪的。
只是,每天早早的,央金达娃就拉着他出去,去到大雪山山脚下切磋,交流修炼经验。
临近傍晚,才姗姗迟回。
主要是这个不自在,不是来源于央金达娃。
而是单增,单增妻子,单增母亲,索朗,还有……格桑。
总之这一家人,都是怪怪的。
自从那天以后,陆羽总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却欲言又止一样。
尤其是格桑的脾气,好像也变得有些小家子气。
比如,刚才一大家人在吃晚饭的时候,格桑突然说了一句。
“陆羽,吃完了饭,你来我的房间,我有话要对你说!”
撂下这句,她扔下一块啃干净的牛骨。
就这么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