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一二。”
“陈大人,为何你们对劝降这么热衷?”
何腾蛟有些不解。
“哈哈,不是本官热衷,实在是我家王爷对这个堵胤锡异常重视,咱也是听命不是。”
听陈永福如此说,何腾蛟内心震惊不已,堵胤锡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长沙知府,为何能入的了辽王的法眼?
想了想,何腾蛟答应前去一试,可能不能成功,他就不敢保证了。
北城门上,堵胤锡正为胡一青包裹着伤口,后镗枪正中左臂,还好胡一青穿了件上好的盔甲,不然这左臂,怕是都保不住了。
“嘶…”
堵胤锡的动作稍微有些大,疼痛让胡一青不停的吸着冷气。
“狗日的镇海军,还真是猛!”
包好之后,胡一青痛的大骂。
堵胤锡悄悄的走到墙边,往城墙下看去,北城门被围的十分严实,而整个湖南的精兵基本上都聚集在长沙府,援兵,绝对是没有了。
“唉…”
堵胤锡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胡一青勇猛,一人守住了一道城墙楼梯,恐怕这北城墙,早就被镇海军攻破了。
“堵大人放心,卑职还能再战!”
胡一青见堵胤锡唉声叹气,连忙活动了下受伤的手臂,大声的说着。
堵胤锡没有说话,他知道,镇海军围而不攻,十有八九是想招降了。
而自己,降吗?
想着,堵胤锡的目光扫视了城墙上的一众兵士,黯然摇头。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