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官船,还有两艘花船,也正朝着这边而来。
“少爷,咱们快走吧。”
一名队员提醒道,李胜点了点头,在张南波惊恐的眼神中一刀割破了他的的喉咙,无论他怎么捂,血液都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一而再,再而三,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李胜说完,带着一行人跳上游船,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等西城兵马司的人赶到的时候,只看见甲板上呻吟的打手,以及躺在血泊里,断了气的张南波。
游船开到另外一处码头将李胜等人放了下来,李胜也给了船老板一百两银子,要查到李胜不容易,但是要查到船老板,还是很简单的。
船老板一见这么多钱,连连感谢告别。
当夜,金陵城中,五城兵马司以及应天府都被惊动了起来。
张记票号的大少爷,被人杀死在莫愁湖上的花船上,足以震动整个金陵。
毕竟谁都知道,这张家的背后,是魏国公徐家。
深夜,魏国公府
张记票号大老板张世浩正跪在世子徐允爵面前,痛哭流涕。
“世子爷,小的老张家就这一条血脉啊,现如今也断了,还请世子爷为小的做主啊。”
张世浩在得知自家儿子的死讯以后,仿佛直接苍老了数十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徐允爵看了看他,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五城兵马司,应天府,巡检司都出动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你让本世子怎么帮你。”
“世子,难道,难道吾儿就白死了吗?”
张世浩哭泣道。
徐允爵摆了摆手。
“放心,听说那几人的画像已经出来了,我已经下令各门严查,放心,再怎么说,你儿子也是我魏国公府出去的,肯定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胜几人的画像就挂满了金陵各布告处。
各城门口,凡是出城的,必须一一点验,才能出城。
“国丈,国丈。”
田弘遇这两日异常的郁闷,陈圆圆没有抓到不说,到手的银子也不翼而飞了,正准备收拾行李,北上归京。
“一大早的,叫鬼啊叫!”
田弘遇呵斥了一句,那名下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小声说道。
“国丈爷,你看看这两人像不像抢陈圆圆的那两个人。”
田弘遇接过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那一闷棍,他可记得真切。
“走,去京营!”
…………………………
“小白,为啥这些人把你画那么好看,我就这么丑?”
董大力看着手中的两张通缉令,有些无语。
“我不知道。”
白泽涛看也没看,随口说道。
董大力连忙拿着通缉令,来找李胜。
“侯爷您看,把你俩都画这么俊,我真有这么丑?”
李胜接过一看,虽然不是很像,但大概得特征还是画的很清楚,这明末的画工,还真不是吹的。
“所有城门都有咱的画像了?”
李胜皱眉问道。
“岂止是城门,就咱们据点外的大街上,都不下五张咱们的画像。”
董大力的语气没有一点害怕,听起来感觉还有些兴奋。
真不知道这货咋想的。
李胜摇了摇头,正好这时郑四海走了进来。
“见过侯爷,卑职打探过了,城门严防,暂时是出不去了,要不等风声过了再走?”
郑四海恭敬的说道。
“不行,镇海堡里那么多事,可等不得。”
李胜皱眉,自己堂堂大明勋贵,数省总督,会被困在这金陵城?
要不直接拿出身份,走出去?
李胜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这里是金陵,自己的那些头衔不一定管用。
“侯爷,小的还有一个办法,咱有人在京营之中任职,这两日让他去寻个守城门的差事应该不难,到时候将侯爷你们放出去就行了。”
李胜想了想,这也行,不过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再把王得仁叫过来接应最好。
很快,郑四海就传来消息,第二天晚上定淮门正好该自己人当值。
李胜一行人收拾妥当,静等出城,
第二天夜,定淮门外,当班值守千户蒲宇将定淮门附近巡视了一圈,并无任何异常后,点燃了城门旁的一小堆篝火。
远处,看见了信号的李胜一行人,缓缓向城门走去,蒲宇立马命手下打开了城门。
手下心中疑惑,不过还是遵命开了城门。
待李胜走近,蒲宇立马敬了个礼,李胜拍了拍他肩膀,以示鼓励。
“侯爷,还请帮小的把这些物事带回镇海堡,拿给小的儿子。”
蒲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半跪下来,孩子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