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为了让叶凡看得更清楚些，江小鱼又朝叶凡的方向凑近了一些。

叶凡深深吸了口气，好在空气中仅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并无妇炎洁的异味。

然而，叶凡却在江小鱼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老人味，那种味道，家里有老人的朋友定然熟悉。

这味道与是否洗澡关系不大，它仿佛是老人身上才特有的气息。

叶凡心中暗自惊讶，江小鱼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少，怎会有这种味道？

莫非，她整日与某位老头厮混，才沾染上了这股味道？

当然，这种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毕竟许多财阀大佬都是老头，而他们往往偏爱年轻貌美的女子。

但叶凡还是开启了天眼，在天眼的辅助下，叶凡并未在江小鱼身上发现鬼气。

不过，他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按常理来说，江小鱼二十七八岁，正值阳气旺盛之时。

可叶凡却察觉到她的阳气极为微弱，甚至还不如一些日薄西山的老年人。

至此，叶凡终于明白为何她身上会有老人的味道了。

她的精气神，如同夕阳西下的老人一般，这才使她身上散发出了老年人的味道。

“江小姐，恕我直言，你的状况着实堪忧。”

叶凡一脸凝重。

让客户清楚问题的严重性，以后谈价钱时，方能占据主动。

毕竟江小鱼年收入几千万，让她出点血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叶凡也并未夸大江小鱼的病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病情的确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