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程瑶觉得这句话极具暗示性，她心中有一个猜测，但还是摇头道：“不知道。”

陈琛弯着唇：“因为我心里藏着一个小姑娘，我在等她长大。”

时间像是暂停了十几秒，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讲话。

程瑶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小声询问：“那个小姑娘是…我？”

这个“我”字声音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陈琛弯腰和她平视，笑着反问一句：“这么多年来，我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女生？”

程瑶的耳尖微微滚烫了起来，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幻听了，再次确认道：“你不只把我当妹妹吗？”

陈琛点头：“还记得你刚搬到俞城的那个新年吗？我说过，以后可以喊我大名儿。”

回忆在程瑶脑海里流转，她想起那个新年陈琛确实说过，她当时还怕他赖账，专门截了一个图。

程瑶沉默了下，轻声问：“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

她这句话说得颇为羞涩，但羞涩中夹杂着难以遮掩的欣喜。

陈琛话里带着笑意：“在这之前，我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程瑶不自觉地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似乎听到两颗心脏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陈琛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滚动了一下喉结，耐心又温柔地问道：“那你呢？是不是也不只把我当哥哥？”

程瑶仿佛要溺死在他宠溺的眼神中，很轻地眨了一下眼，随后发出一个“嗯”的声音。

陈琛悬着的一颗心，也因为这一个字而着了地。

他拉过程瑶的手，望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认真又虔诚地说：

“程瑶，谈个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