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们瞬息间止了怒气,韩遂纵横凉州多年,于凉州颇有威名,他二人对韩遂多少存一分敬意和惧意,二人随即重新入座。
经过烧当和雕虎金这一搅和,议事自是没了结果,再闲谈了几句,众人纷纷散去。
“一群竖子,不足与谋。”望着一众羌胡渠帅离去的背影,韩遂心下郁气顿生,他叹了口气。
听得韩遂的叹息,成公英宽慰了一句“羌胡之辈,素来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议事的时候相互谩骂几句也是常事,虽是如此一来不免显得聒噪,但这些人没什么花花肠子,也不用我等去揣摩他们的真实心意,也算是有利有弊。”
“嗯。”韩遂点了点头,但他的面色还是郁气缠绕,心情不太好的他,蓦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忿然道“刘季玉甚是小觑于我,遣人招降,竟是派来一名书吏,且没有什么优待,但赦我死罪,遂在他眼中不想竟如此一文不值……”忿然的话说到最后,韩遂气急而笑。
“刘季玉坐拥关中、巴蜀,而今又兵精粮足,自是不免有些骄心,能做出派遣书吏招降,且不给出优待,属于情理之中。”成公英分析了一句。
“骄心。”韩遂喃喃着成公英话中两个字,眸色有些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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